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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谁做董事长,都容不下你。
师姐,你能力太强悍,隐藏得又深,其实,越城公司这些错综复杂、盘根错节的利益关系,几乎都和你脱不开干系。
如果再让你做下去,越城公司就是你的公司,盈利的项目总,全是你的人。”
他称赞,“流水的总裁,铁打的君子怡。”
君子怡把嘴上的烟摘下来,递给施远:“谢谢肯定。
驱逐我以后呢?”
施远思忖片刻:“嫁给我?”
君子怡笑出声:“嫁给你,然后等你彻底对我失去兴趣?你这辈子,何曾向下看过?”
施远又看了君子怡一眼,眼中带着赞赏。
片刻后,他掏出怀中的女戒,拉过君子怡的手,温柔地套进她的中指。
他的声音低而哑:“师姐,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是爱你的。
不论你和谁在一起,至少你不爱他们,那么你对我就是公平的。”
君子怡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你只是执念。”
施远指着自己:“爱的主体是我。
只要我认为执念是爱,那么这就是我的爱。
我的爱,是我来定义的,不是你来定义的,也不是愚蠢的世人定义的。
我永远不会服从于别人。”
君子怡说:“你不想臣服于李卓秀。
所以,那时候,你是真的想救郁贲吗?还是想半推半就,把事情闹大,又显得自己很无辜?”
施远垂下眼。
片刻后,他淡淡道:“这不重要。
都过去了。”
君子怡突然说:“施远,你就是个带着面具的疯子。”
她轻声说,“你以为你的所作所为无人在意吗?我有现场的照片。
我完全有证据,可以指控你谋杀。”
施远转过瘦削的面孔,神情一如既往地淡漠而理性。
片刻后,他收了这幅表情,扬眉微笑起来:“那又如何?”
君子怡看着施远把最后一点烟吸完。
她笑了笑,推开车门。
“明天董事换届大会见。”
她说。
施远猛然抬起头,他的眼睛很亮:“明天的会,为什么你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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