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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是落水,衝击对小姑娘来说也过于巨大,她一被掀飞就晕了,落水后可怜兮兮的在池面载浮载沉,要不是始作俑者眼明手快马上把她给捞出来,不知她又要死去活来疼几回——服毒自溺她也死不了,她会进入假死状态几个时辰,清醒后疼上个几天,难受得她生不如死。
丹光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失控出手打人,心底虚得不行。
出于愧疚,她妥妥帖帖的把丹露收拾得整整齐齐,搁在洞府里最精緻华丽柔软宽广的榻——楚槿的睡床——上。
楚槿的房间丹光也不是没进来过,但都只在前头小厅内与他谈话,或是在多宝格旁悠转,离开时随手顺走她看上的几个摆件,但后头放床榻之处她从未踏足过。
一方面是她自己对人家的床毫无兴趣:她自己都不太睡觉了,楚槿已是大乘期大能,这辈子不睡都可以,放个睡榻大约也只是他蒐集宝贝的癖好又发作了。
她当时是这么认为的。
另一方面,楚槿对他这睡榻守得非常严密,从来不让人接近。
之前丹光不解为何楚槿像恶龙看守宝物般的护着自己的床,今天她觉得自己似乎摸到了一点真相的边缘。
他不是不让人接近他的床,而是当时他的床榻上头,正睡着谁吧?
有一股异样的酸涩感在她心头翻涌着。
她坐在床边,修长莹白的手指缓缓在丹露颈子上流连不去。
当时在榻上的,应该就是这个女人吧,她记得起自己和楚槿曾经在这张床上干过什么事吗?
床榻很大,睡上五个楚槿都还很宽,小姑娘深陷在柔软的绣枕与锦被中,小小白白的一只,颇有一种可以任人摧折宰割的意味在。
当时她在这床上,是怎么跟楚槿好的?她用她那漂亮得不行的身体,给楚槿带来了多少快乐?
她又想到之前她在书房外听到的,他俩情动时她喊出的那些话语。
「楚槿......呜楚槿......吃不下了,好大......」
「没办法整根进来的呜......啊哈!
好胀......太快了......别动,呜不要,要被干坏了呀啊啊——」
「好舒服......好舒服......要变得奇怪了嗯!
要出来唔!
呀!
」
「不要射了呜......好涨嗯呜......」
丹光眼神一黯,手扣住了她纤细的颈子,感受到她弱小却鲜活的脉搏,在她手底下欢快的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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