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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去洗手间换衣服。
钟宪想换一套抹胸的裙子,但是这几天吃胖了,她求栗清圆帮帮她,帮她把自己塞进去。
栗清圆正要响应这萍水相逢的帮忙时,钟宪的脑洞,反过来问一句栗清圆,“你是直的吧,啊!”
栗清圆笑了笑,“嗯,直的,千真万确。”
说实在的,栗清圆平生最怕穿这样的鱼骨裙,然而钟宪不以为意,说她自己也不喜欢,她在家恨不得内衣都不想穿呢。
可是她要他喜欢。
如果他喜欢,她愿意穿一辈子。
穿到他死。
栗清圆这才好奇心作祟地问了句,“你说的那个uncle?”
钟宪全不在意地点点头。
她们从洗手间里拾掇完出来,钟宪得到对方已经到了的信号,行李箱都没来得及拉,就径直奔了出去。
栗清圆落后几步帮她拉行李箱。
酒廊大厅里,只见钟宪再热情不过地投到某位男士怀里。
那男人即便保养得宜,也看得出与钟宪无论是年龄身份还是经济乃至精神层面的阅历,全不在一个交集。
对方面上微微愠怒,任由钟宪八爪鱼地抱了会儿l,才慢慢推开她,最后不无训斥的口吻朝钟宪,“你太任性了。”
等待多日
多时的相会,第一句心迹,只得了对方这样一句。
钟宪即刻崩了溃,揪着唐受钺的衣襟全不顾地哭起来。
对,她就是任性。
钟宪直呼其名,“唐受钺,你休想摆脱我。”
一边,悄然把行李箱归还到钟宪原先坐的位置,栗清圆听到个不熟悉但也不耳生的名字。
她下意识地回头,等待的巧合,突然让她明白过来,眼前这位便是冯镜衡酬酢多日的客户。
唐受钺一面捂着宪宪的嘴,叫她不要哭了,一面来帮她拿行李。
再不济,他得安置好她的安全。
于是,唐某人过来拿行李箱的时候,皱皱鼻子的钟宪还不忘介绍,她等了这么久,多亏栗小姐陪我了。
唐受钺看清栗清圆面貌到身段的时候,内心很平静很客观地涌动了下。
对方只言片语没有,却是实实在在地看着他。
这叫身经百战的唐受钺也不禁有点彷徨,他甚至觉得对方有点面熟。
大抵顶级的美人,他们的骨相都有着多多少少的上帝手笔的雷同。
栗清圆的手机响了,她即刻接起来,对方说着什么,她也客观地应答,再告诉他,她人就在柏榕酒店。
“那个,也许,我还碰上你客户了。”
冯镜衡这头车子已然回头,听闻栗清圆这一句,他几乎下意识脚刹。
随即,车子掉头。
唐受钺看着冯二这样灰溜溜地杀回来,即刻在酒廊这边看笑话般地拍起手来。
他跟栗小姐解释,冯二急得不行,车子都没停稳,就把唐受钺连同行李搁置在酒店门口了,即刻打道回府。
没成想,这爱太太的男人,太太便要更爱他。
栗小姐亲自来接冯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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