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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深哥他……不是有那个毛病嘛,精力一过盛就容易犯病,还不得去发泄一下。”
&esp;&esp;沈月岛听他这描述不知怎么就想起大狗狗自己叼着绳子溜自己的场景,笑道:“这算是哈士奇的自我管理吗?”
&esp;&esp;裴溪洄也笑了,抬抬下巴说:“这话你去深哥跟前说,你看他收不收拾你。”
&esp;&esp;“你当我怕他啊。”
&esp;&esp;“你不怕啊,不怕连跟他睡一屋都不敢?”
&esp;&esp;沈月岛心道谁不怕啊,“那这样,咱俩今晚换换,我去你屋睡,你来睡他旁边。”
&esp;&esp;“哎别别别!
我可不敢。”
他闭上眼,把脑袋摇成拨浪鼓。
&esp;&esp;沈月岛可有话说了:“你不怕啊?连跟深哥睡一屋都不敢?”
&esp;&esp;裴溪洄笑骂着摸了把寸头:“我不怕深哥,我怕我哥!
让他知道我出来一趟睡别人床上去了,他非拿钢丝球刷掉我一层皮不可。”
&esp;&esp;沈月岛恨铁不成钢地敲了他一筷子,“我当你多大出息呢,也没比我强多少啊。”
&esp;&esp;-
&esp;&esp;霍深不在,沈月岛没胃口,两三口就把面条吃完了,拿着厨房另装的早餐去马场找人。
&esp;&esp;隔着老远就听到马儿嘶鸣声,走到近前时栅栏外飞扬着马蹄踏起的黄烟。
&esp;&esp;沈月岛推开围栏走进去,看到霍深顶着一身腱子肉在马场外围射箭。
&esp;&esp;这还是沈月岛第一次看他骑射。
&esp;&esp;身上的疤已经暴露了,霍深就没再特意隐藏,直接裸着上身骑在马上,肩背处的肌肉一鼓一鼓的练得特别漂亮,混着尘土的汗顺着他的胸肌往下淌,流过肋骨两侧的鲨鱼线,到达壁垒分明的块状腹肌群。
&esp;&esp;这实在不是一个枫岛人该有的体型,倒更像勇猛的草原汉子,有种纯野性的力量感。
&esp;&esp;沈月岛曾看过很多人骑射,包括自??己也会,但能把这套动作做得这么性感这么有张力的,除了阿勒就是霍深。
&esp;&esp;核心不稳的人练骑射总是会很狼狈,不仅要用胳膊死死拽住缰绳,还得腾出手来搭弓,一不小心就会变成佝偻着腰手忙脚乱。
&esp;&esp;但霍深不是。
&esp;&esp;他纵马狂奔,速度已经很快,到靶点后瞬间直起腰,左手拉弓右手搭箭,只一秒就能瞄准靶心,然后猛地一放弓,对面半指厚的木靶被他生生射个对穿,木屑一片飞溅。
&esp;&esp;而他全程没用手碰过一下马缰,胯下的马却知道要带着他拐向那个方向。
&esp;&esp;臂力、腰力都强得惊人,让人不禁想他做某些事时冲击力是不是也这么大。
&esp;&esp;沈月岛心里有些疑惑。
&esp;&esp;只用胯部就可以控制马方向的人,他只见过一个,就是阿勒。
&esp;&esp;而霍深自小在枫岛长大,从小到大接触的都是海,是怎么连成这一手骑射本事的?
&esp;&esp;正想着眼前突然冒出个黑点。
&esp;&esp;沈月岛抬起头来,看到霍深已经架起第二箭,箭头正对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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