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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昭轻声道:“但明昭却十分欣赏这般圆滑手段,为何做好官便要自苦,为民谋利与为己谋利若是兼得,不更显本事。
官场又不是戏台子,非要唱一出感天动地的苦情戏才算忠名。”
慕容焰心道自己可不是生来的天潢贵胄,又如何会瞧不上长袖善舞之人,况且若论虚情假意,左右逢源,自己面前不就有一个,他又哪里不喜她了。
但慕容焰自不会如此剖白心事,只道:“古人借物咏志,今有某人借人喻己。”
一行人登船沿着苏杭运河往苏州盐场而去,苏州盐场北起苏鲁交界,南至长江口,是一片占地广阔的沿海滩涂。
到了盐场码头,早有一身着青色官服的小吏候在一旁,见明昭等人下来,急忙笑脸相迎。
明昭与这小吏颇熟,见他过来,笑道:“墨子非,许久不见了。”
墨子非黝黑的脸上微微发红,双手递过一只锦囊,说道:“早听说明郎大婚的消息,我给明郎和夫人准备了新婚贺礼,祝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到老。”
“多谢你,你在盐场一切可好?”
明昭收下那枚锦囊,让墨子非带路去附近茶楼一叙。
慕容焰亦安静地跟随在明昭身旁,仿佛自己真是羞涩温婉的新婚夫人,一切听从夫君安排。
在茶楼视野最广阔的雅间,窗外就是干得热火朝天的盐场,墨子非一改方才的青涩瑟缩,挺直脊背陪立于明昭身旁,他看着窗外的盐场,嗓音不急不慢,条理清楚。
“江浙十三处大盐场,二十处小盐场,皆沿海岸排列于此,不论盐场归哪家盐商,所用采盐工具,盐工制盐效率,都一模一样。
自从明郎为我谋了盐场的差事,至今三年,就我所见,江浙一年产盐五十万斤,所谓精盐其实与粗盐制作过程完全一样,工具还是十几年前的老家伙。”
墨子非前后表现判若两人,但明昭并无意外之色,她笑睨身旁的年轻人,道:“既然子非在这儿三年了,这些老旧的工艺也该换一换了吧。”
墨子非对明昭微微一笑,道:“改进的工艺子非已双手奉上,何时能投入白盐生产,就要看明郎了。”
自盐场回姑苏的路上,明昭在车厢中毫无避讳地打开墨子非交予她的锦囊,从中取出一叠图纸,展开果然是详细的改进后的制盐工艺,不论是采盐船的精进还是晒盐场的修整,皆详尽可行,明昭笑叹:“墨子非果真是一奇才。”
慕容焰今日扮作明昭的新婚妻子容氏,与明昭一同去盐场,见到她安排进盐场多年的墨子非,不得不承认眼前这女扮男装考取状元的明昭,或许不仅仅只是想科举出仕。
慕容焰仿佛嗅到了同类的气息,雄心勃勃的野心家在长安城不知凡几,但择人而噬的野兽,或许只有白兰之乱的后人。
“原来明郎早有筹谋,早就盯上这江浙盐场。”
慕容焰见明昭一味夸赞那墨子非,便出言道。
明昭本就有意显露自己在江南的经营,用以作为效力镇国殿下麾下的投诚,终于等到镇国公主问询,她便道:“明家是商贾,自然对利润丰厚的官盐经营有所了解,只不过姑苏盐商背景颇深,不是明家能染指的,明昭只好未雨绸缪,只在盐场安排了一位能工巧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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