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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渔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声音里没了之前的气焰嚣张,只余下无法抑制的害怕。
他像是一只落入狼口的羊羔,被咬住脆弱脖颈的时候,原本灵巧的四肢蹄子都失去了作用,除了在猎食者口中求饶,他什么也做不了。
可猎食者没有心软,男人英俊的脸上像是覆了一层厚厚的坚冰,任凭少年怎样拼命地挣扎,怎样绝望地哭喊,甚至没有一丝波动。
他手上的动作干脆利落,把小羊羔柔软的皮毛剥得干干净净,收拾成了好入口的模样。
仿佛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劫难逃的处境,少年不再像之前那样挣扎叫骂了,他开始示弱,试图用晶莹剔透的眼泪去博取猎男人的心软:“闻峋,闻峋我求求你,不要在这里呜呜呜,换一个地方好不好,我求求你,求求你了,呜、至少不要在这里”
往常,这是漂亮的少年最具杀伤力的武器,可今天却失去了它的效用。
男人心若磐石,他的所有求饶如同石沉大海,听不到一丝回音。
在彻底陷落的那一刻,闻峋掐住他的下巴,吻住了他。
至此,所有的谎言都已经破碎,头顶高悬的达摩克里斯之剑彻底斩下,男人不再有任何的顾忌,也不必再对骨子里天生的霸道与残忍作任何遮掩,他只需要彻彻底底,一寸不落地,将属于他的猎物拆吃入腹。
”
呜不要,不要,呜呜呜”
姜渔被亲得嘴巴都合不上,晶莹的口津顺着唇角往下流,男人亲吻的动作凶得要命,其他地方也是,带着刻骨的痛恨,像是要把他的皮肉一层一层剥下来,把骨头也吃进去。
少年柔软的唇瓣被捏得张开,露出内里粉红软嫩的舌尖,被男人含在齿间咬吻,对方浑身的力道都大得毫不留情,姜渔被亲得剧烈颤抖,只能呜呜咽咽地哭。
“呜呜、救命阿淙、阿淙哥哥救我呜呜呜”
姜渔一边哭着,一边抖着腿往前爬,嘴里又开始无意识地叫着闻淙的名字,这是他潜意识里最依赖最信任的人,在一生最柔软的岁月中,被深深刻入少年的骨血,让呼唤成为了一种本能。
救命救命谁来救救他好痛好难受救救我救救我吧
“阿淙哥哥、阿淙哥哥”
姜渔一声又一声地叫着,可是没有人来救他,偌大的宅邸早已被清空了仆从,空旷得能荡起回声。
而从少年口中叫出的名字,无异于引爆闻峋神经的最后一条导火索,顷刻间,男人脖颈上青筋暴涨,几乎撑破表面覆盖着的皮肤。
他手臂一伸,蓦然拾起了刚才掉落在地上的相框,抵在了少年流着泪的眼前。
男人咬住他的耳朵,声线嘶哑,语调森然,像是冰冷的铁钉一颗颗凿在姜渔耳边:“他知道我们这么爽吗?”
姜渔的视线被迫和照片中的人对望。
男人眉眼疏淡,周身散发着一种温柔清雅的气质,秋水为神玉为骨。
那双清透的眸子正如同回忆中一般,柔和又满含宠溺地望着他,看到的却是他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狼狈模样。
滔天的羞耻与绝望将姜渔淹没,他流着泪的眼睛不敢再去看照片中的男人,只觉得男人的目光好似一把利刃,直直插进了他的心脏。
“不要、不要,呜、拿开,我不要看,我不要看了”
姜渔不再往前爬了,他一边被动地抖着身体,一边伸手去推眼前的照片,像只鸵鸟似的,想要把脑袋缩起来,逃避正在发生的一切。
这对他来说太痛苦、也太难以承受了。
可闻峋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男人像是一头彻底被激怒的野兽,双眸血红,已经毫无理智可言:“为什么不看呢?你就连现在也还是把我当成他吧?他这样对你,你不开心吗?”
“不要,不要呜”
少年不知听没听进去,只是不停地哭着,哭得薄薄一层眼皮都肿起来。
闻峋仿佛忽然响起什么,轻嗤一声:“我忘了,他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病秧子,恐怕连抱你都费劲,怎么能满足得了你呢?”
“你要是那么容易被满足,也不会背着老公去找其他男人了,一找就找了三个,身上找两个,心里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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