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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周承志脸上露出了惭愧和后悔的神色,然后继续说道:“说起来,今日还真多亏二郎来的及时,替我解了此围。
二郎既然能来,是否已经不再为之前的事情生我的气了?”
被哥哥这么一问,重生而来的周承业有些发懵,他哪里知道当初哥俩吵架的原因,于是一脸心虚地笑着说道:“大郎说的什么话,我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哪里有这许多的仇怨,我早就不生气啦!”
弟弟脸上的笑容和关切,让近日来饱受李崒之流纠缠的周承志心中感到暖暖的,于是他也露出了平日难得一见的笑容,不再摆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
“难不成你这次真是专程来给我送钱来了?”
周承志有些疑惑地问。
“没有,我是奉了父亲大人之命,特意前来接你回家的!”
“两月不见,发现你不仅穿的阔绰起来,这身上揣着的钱财也是数目惊人,难不成你被选上驸马爷了?”
“瞧你这点出息,不就一口袋铜板而已,至于咋咋呼呼么?说实话,那劳什子驸马爷,兄弟我打心眼里看不上!”
“小声点说,你不怕风大闪了舌头,那也得顾忌皇家的颜面!”
兄弟两个在屋内这么嘻嘻哈哈地一阵闲扯,顿时将彼此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不少。
周承志简单地收拾了一下随身所带的衣物,去向学馆中的几位博士和助教请过假期,便跟在财大气粗的周二身后出了学馆正门,坐上那辆气派高档的马车缓缓而去。
等到马车离开不久,却从一条巷子里闪出几个人来,正是方才为难周承志的几个纨绔。
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李崒微微眯起双眼,露出阴狠的神色,他转身对左右两个跟班说道:“哼,这次算这厮走运,下回我们却要好好算计一番,一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吉浦急忙点头说道:“四郎说的是,只要那周大郎还在四门之中求学,我们便有的是法子让他就范。”
萧奕不似吉浦这么贱相,他若有所思地说道:“大家有没有觉得那周家二郎与以往起了变化,怎么给人的感觉是比周家大郎还要难以对付?”
学馆门前,几个真正的纨绔子弟嘀嘀咕咕地密谋着他们的“阴人大业”
,而马车里的周家兄弟两个,却正有说有笑地谈论着参加张九龄在陈记酒楼上的宴请之事。
“二郎,听你一说,如今咱们家中的日子明显好过不少?而且还是得益于陈记酒楼在东市的兴旺发达?”
周承志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确实如此,你回家去看一看便知,如今家中的每顿饭食都有荤有素,大人、母亲和三娘的服饰也全换上了如今长安城内最为流行的款式。
过段日子,家里还要请匠人们来修葺装饰一番,听父亲的意思,还要专门给你腾出一间书房来,里面摆上许多你以前想看想买的书!”
“这怎么使得,还是把钱省下来给二郎打点一番,让你也随我一同入四门求学才是正经!”
“这事我可做不了主,再说了,真不差给你买书和装修书房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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