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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ldo;艾比四弟一f第。

&rdo;声音耳熟，像是在哪里听过。

陆玉锵在微愣了片刻后将门完全打开，警惕喊他：&ldo;喂?&rdo;

牧清手中的书吧唧掉在了地上，声音戛然而止，他的肩膀抖动得厉害，也不肯转身，始终背对着陆玉锵，大声回：&ldo;哎。

&rdo;

&ldo;你为什么会在这里?&rdo;陆玉锵慢慢走进，又在离他几步远的位置站定，试图跟他解释，&ldo;这是我老宅，我们好像没有出租。

&rdo;

&ldo;嗯。

&rdo;牧清小声说，&ldo;自己住进来的，没有出租。

&rdo;

&ldo;你是本地人?&rdo;陆玉锵又问，他觉得眼前的少年分外眼熟，身影逐渐和昨天机场那人重合，他觉得荒谬无比，&ldo;能转过身吗，我不会报警。

&rdo;

&ldo;哦哦好的。

&rdo;牧清从桌上跳下来，赤脚踩在院落的石板地面上，穿了条到膝盖的小短裤，他实在太白了些，白的像是顺滑的牛奶，小腿干净没有什么毛发，看起来不像是男人的腿。

可能还没发育完全，总之看起来不到二十。

陆玉锵：&ldo;!&rdo;

&ldo;你--&rdo;他过了好半天才艰难挤出这一个字，之后说话才顺滑了些，&ldo;你为什么会在这里?&rdo;

牧清笑起来，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ldo;我是这棵桃树啊，是你的干爹，我几个月前化形成功了，所以昨天进城来找你。

&rdo;

陆玉锵摆手：&ldo;停，你让我冷静。

&rdo;

&ldo;好，锵锵你别怕，我永远都是你干爹，不会害你的。

&rdo;牧清背着手站在他的几步远外，紧张地撅着他的十根脚趾，陆玉锵盯着看了一眼，最后尴尬地转头。

过了十秒钟，牧清问他：&ldo;锵锵你冷静完了了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