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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明的愧疚从心尖开始膨胀蔓延,充斥了整个胸腔,阻塞我的呼吸,紧接着就是阻塞我的鼻腔,我的泪管,还有我的脑神经。
这导致我现在感受到的就是呼吸困难,双眼酸涩,大脑短路。
……十年。
承太郎的人生,在他的世界里直接被挖去了十年。
如果他不是因为担心我而中途去大正世界看了一眼的话……
“我……去上个厕所。”
我说。
爱丽丝抱起花京狐,一边揪着他白『色』的蓬松尾巴尖儿,一边困『惑』地看着我跑向门外“可是,客房里有卫生间啊?”
乔鲁诺和森鸥外停下了,他们同时询问地看向承太郎,承太郎站起身,抿着嘴向他们各自一点头“我去找她。”
“我们也一起吧。”
森鸥外整理了一下风衣外套后抓着椅子扶手站起,“是时候去吹吹横滨海港的清新之风了……这风在你们那不勒斯叫什么?是黄金之风,对吗?”
乔鲁诺?
乔鲁诺不要拿我们原作的标题玩梗好吗,谢谢。
赌场照常营业,我所熟悉的一层大厅依旧用于招待来来往往欢笑怒吼的赌棍,他们在牌桌上一掷千金,时而觉得自己就是今夜的天选之子,但又很快就会被现实抛落地狱,输得倾家『荡』产。
不同的是,脖子上镶着宝石的ace的下属已经被全部换掉了,取而代之的是新的港口黑手党的成员。
不知道森鸥外给他们嘱咐过什么,至少我无精打采地顺走两块巧克力蛋糕的时候,没有人拦我,甚至还有侍应生贴心地问我需不需要餐巾纸。
“不用了,你去忙吧。”
我一挥手,然后随便找了一个我能看懂的牌桌,拿起巧克力蛋糕很不讲究地啃了起来。
我所站的那桌在玩猜大小,这是最简单的扑克游戏了,但是想要出老千也很容易。
我曾经在网上看过解析,手法熟练的发牌员完全可以根据心意进行发牌,发出自己想要的结果,然后让赌徒之一全部输光。
我不知道目前对战的双方其中哪一位是受发牌员青睐的,但这不影响我边吃边看。
“……那个,你的蛋糕渣掉到我鞋鞋上了。”
我一惊,条件反『射』地向后退了一步,结果又踩到一个人的脚“对不起对不起!”
被我的食物碎屑玷污了帅气鞋鞋的那人正是牌桌边的赌客之一。
当他鼓着脸回头看我时,我才震惊地发觉——
“是你?”
“是你!”
正是那位我在轮渡上同行的蓝眼睛小哥!
“你怎么会来这里赌博?!”
“你是港口黑手党的人?!”
第一句当然是心系扫黄打非事业、拒绝黄拒绝赌的大好少女我说的,而蓝眼睛小哥则是上下打量了我一圈,果断把手里的筹码一推,从牌桌上站起来“我有事,一会儿再来。”
对面的赌客目瞪口呆,而发牌员试图叫回他“这位先生!
这位先生,你——”
“哦,对。
如果再让我发现你想通过牌上的折损痕迹来记牌的话,我会让你到手的所有扑克都新得跟刚从印刷厂里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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