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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曜回了家,确实有点困了,还因为喝了酒,他变得更加兴奋。
他确实很想要做点什么,有一种很强烈的冲动在心中顶撞,震得他胸口闷闷地响。
更糟糕的是,他知道严敬尧也想要做点什么。
他们在进门的时候对视一眼,马上就互相避开,互相沉默着朝反方向走。
就好像知道在沉默之外,其实有无声的、看不见的巨大漩涡在搅动,拉扯着他们朝里坠落。
而一旦他们踏入其中,就宣告着理性的彻底崩塌,被强压的感情吞没反噬,深陷在饥渴的欲望里。
对他们两个人而言,这种震荡将引起一连串的反应,在尚不安全的时刻,几乎是致命的。
小不忍则乱大谋,所以谢灵曜眼一闭心一横再一咬牙,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光速洗了个澡,直挺挺地躺在了床上。
谢灵曜反复告诫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虽然他也不知道要谋点什么。
但谨慎点总没错,反正他不能上当受骗。
抱着这种小心行事的心理,谢灵曜如同苦行僧一样苦练修行的门道。
这晚上谢灵曜翻来覆去睡不着,准确地说,是他因为喝酒,快速地睡了几个小时,半夜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
他一翻身,瞧见边上有人在安静地睡觉,身上一股肥皂的香味,像半夜悄悄开放的昙花,幽幽地有股香气飘过来。
谢灵曜先闭上了眼睛,他觉得心跳很快,浑身慢慢变热,血在身体里流动,他清晰地感觉到了它正在流向哪里,他伸出手试图阻止,却在碰到皮肤的时候一激灵,惊惧地收手,只觉得心跳得更快。
人不能阻止一棵在春天发芽的树,除非将它毁灭,就无法阻止它生长。
谢灵曜觉得自己像一棵树苗,边上那人就像是雨水,是阳光,是他渴望的养料,他神不知鬼不觉就朝那边贴过去。
趁着夜晚,趁着一切都隐藏在黑暗中,谢灵曜伸出手悄悄地摸过去,摸向严敬尧的胸口,隔着衣服从两侧摸到中缝,再顺着缝隙朝下移。
因为严敬尧是侧躺着的,所以手感很好。
谢灵曜把衣服悄悄顶开一角,拿指尖悄悄碰了几下,又伸出整个手掌一寸一寸贴上去,恨不得把衣服撩起来再摸几把。
趁着夜黑风高。
他极快地在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如果真的一不做二不休,把人睡了,能不能借着发酒疯遮掩过去。
“陛下,你在想什么呢?”
在黑暗中,忽然传来一声非常低沉的声音,谢灵曜的手骤然一缩,他不清楚刚才是幻听,还是严敬尧忽然说了句话。
他想,他明明动作是很轻的,应该不至于把熟睡的人吵醒。
在他犹豫的时刻,他的手被轻轻地攥住了,然后慢慢地往回拖,重新放在刚才的位置上。
“你在干什么呢?”
严敬尧又问了一遍,谢灵曜看到他朝自己眨了眨眼,好像在说,你看,被我发现了。
谢灵曜伸出另一只手,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他的手继续在严敬尧身上往下摸去,他摸到肌肤的纹路,那皮肤随着呼吸在一颤一颤的抖动。
通过触摸一个人的皮肤,谢灵曜能感觉到一些别的,一些他无法形容的,只能通过感觉去接触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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