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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打一巴掌打回来就能扯平，那这些零零碎碎的事呢。

“人家都说大恩不言谢，以身相许就成，你觉得呢？”

两人到了服务台，一个身穿制服的女服务员过来鞠躬问两人需要什么帮助。

卞映凝站定，让她把她们为卞母聚会准备的下午茶清单拿来，一边看一边问尚清茴。

她觉得，她觉得她在放屁。

“你不要……不要太……”

太无耻了！

尚清茴又气又恼，娃娃脸看起来都快熟了一样。

卞映凝嘴角勾起恶意的笑容：“不要什么？”

尚清茴：“……”

她自己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是吧。

确认了一下清单，卞映凝把几样饮料标注多上几杯，她给回低眉顺眼不敢乱听的服务员。

等她走了卞映凝双手十指相扣的翻了翻，松筋骨的模样：“要不这样，你给我掐一把脸，我们这，一、二……四条账就算抹去一条怎么样？很划算吧？”

她就觊觎尚清茴的包子脸很久了，就想能好好的蹂躏一次，但苦于没有机会，这不，光明正大的时机就送到自己面前了。

尚清茴：“……”

要不粉钻手链还是给回她吧。

士可杀不可辱，卞映凝这不是赤裸裸的想侮辱她么！

“你不要太……”

“过分么？那以身相许？”

卞映凝已经预判到尚清茴想说什么了。

“一次，抹一条。”

尚清茴深吸了口气，她有她自己的骄傲，她就是不想欠别人的，特别是欠卞映凝。

不就是掐把脸么，自己还打了她一巴掌呢，怎么看还是自己赚了对不对。

尚清茴在心里如此安慰奖自己。

卞映凝点头，嘴角已经开始抑制不住的疯狂上扬：“嗯哼，美女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尚清茴贝齿磨了一下红唇，扬起小脸，眉眼低垂，下定决心后宛如要赴汤蹈火一般：“来！”

“也没必要做出这一副大义凛然好像想为什么献身的架势，说到底你连一块肉都没少。”

卞映凝话是这样劝勉的，但身体却很诚实的双手速度掐上尚清茴的小脸，一手掐一边。

霎时，尚清茴圆溜可爱的脸蛋就跟面饼被狠狠摁压了一把似的摊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