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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撤出湿淋淋的手指,那高潮后的肉洞痉挛着,收缩再放松,重复着这样的过程......雪白色的象牙印章被粉色的媚肉推挤,一吋吋地出现在洞口,然后,在吴邪的一声长吟中,『咚』的一声,落在了办公桌上。
象牙色的圆柱如今镀满了银色的水光。
张起灵用两指捻起,在吴邪因高潮而失神的眸子前晃了晃,像是讚许般道:「想做还是做得到的嘛,嗯?」
他伸出殷红的舌,细细舔舐那裹满吴邪淫液的印章......吴邪颤抖了一下,有一种,那舌头是落在自己身上的错觉......
啊啊……虽然是高潮了,但为何还是觉得如此的空虚......像这样,只是被印章跟手指玩弄,根本远远不足啊……这人,明明知道他想要什么的,却如此吊他胃口,真是......恶趣味!
吴邪泛着水光的栗眸铁定洩漏了他心中所想,因为张起灵勾起了唇角,无声地笑了。
他搁下了印章,俯下头,亲暱地摩挲吴邪殷红的唇,轻声道:「怎么?吴少爷似乎不满意在下的教育......」
吴邪的回应是抬起腿,用细嫩的足趾摩擦对方已隆起一团的腿间,在张起灵粗重的换气声中,细声细气地道:「张老闆,也教教我别的东西嘛……」
热硬的楔子撑开黏膜,填满,撞击,而后再撤出……这种像是要将脑髓中所有一切都刨挖殆尽的程序重复进行着,用一种狂风暴雨般的节奏。
「呵……额……呃……」
吴邪的上半身趴在办公桌上,下半身被男人紧扣着,不断进出……闃闇的黑眸垂下,张起灵望着那每回随着他猛力撞击,总会不自觉绷紧的优美背脊,和蜜色浑圆的臀瓣,抬手扯松了领带,以方便呼出胸腔中炽热的空气……
他探手掰开那饱满的臀峰—他的硕大将那紧窒的洞口撑到了极限,那圈薄薄的括约肌像是一层橡皮套子般紧紧箍着他的棒身,因为充血而呈现一种艷丽的红色,衬着他狰狞紫红的性器,视觉上的对比和衝击,光是看着都令他觉得口乾舌燥……
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性慾淡泊的人,失去吴邪这么长的时间,他也未跟其他人发展成稳定的关係,也从不觉得隻身一人有何空虚……但吴邪的身体,于他而言就像罌粟花一般,一碰了便如同陷入泥沼,没有尽头地耽溺下去,让他只知疯狂地索求、侵略、佔有……
「哈啊……轻…点……好……深……嗯嗯……要被你…弄坏……了…啊……」
吴邪身不由己地随着身后的撞击摆盪,细緻的乳蕊不断摩擦坚硬的水晶桌垫,带来一种既热辣又冰冷的矛盾感受……体内的黏膜不断被翻搅,敏感点被撞击......上下交击的快感让他快疯了……他完全无意识地扭着腰,配合着张起灵撞击的节奏;前方的分身则是高高顶起,白浊的体液不间断地喷洒在地板上……
「你弄脏地板了……坏孩子……」像是叹息般的指责响起,下一秒,丝质的触感滑过他的阴茎—张起灵执着他扯下的领带,一圈一圈地,缠上吴邪昂立的棒身……
吴邪大惊失色。
「不要!
我不要绑那个!
不……」
男人用体重压制他的背,置若罔闻他的抗议,长指依旧慢条斯理地缠绑好领带,末了还俏皮地在那肉茎顶端打了个蝴蝶结。
被勒紧的束缚感让吴邪烦躁地扭动着,男人撤出他的身体,拽着他的手臂让他转过身,然后搂着他,坐回办公椅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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