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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瞪着顶上雪白的天花板,和那盏奢华无比的西洋吊灯,总觉得眼下这状况,有种既视感—
他浑身赤裸,仰躺在办公桌上,以他的身高,办公桌的宽度只足够容纳他的上半身,因此,他腰部以下是悬空的。
而那万恶根源的合约书,就搁在他身旁。
面无表情的俊美男子站在他被迫分开的双腿间,由上而下俯视着他,手中拿着那只象牙图章。
这实在是太荒谬了......用他身上的......盖印什么的......如果他够坚定,就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可怕的是,在男人闃闇眸光的注视下,他不只连一声意思意思的抗议都吱不出来,甚至自骨髓深处隐隐泛起一股期待......理智连同身躯一同堕落,无法阻止......想被这人碰触、填满......被粗暴地对待也没有关係......内心深处,那他一直不愿去正视的声音这么说。
象牙图章落在他胸口,象牙的冰凉、篆字刻印的粗糙让他抖了一下。
男人瘖哑的解说响起:「第一个印,盖在页首......」
骨节优美的长指执着那印章,使力压下,左右旋绕......乳晕受到挤压,少许的汁液因而泌出......
「唔.......」吴邪自鼻间发出一声低吟。
那印章的刻纹在他乳头刮搔,疼痛之馀另有止痒的作用,再加上那图章的冰凉,舒缓了乳晕的肿胀......一时之间,他竟也觉得舒服。
真是疯了......他头昏脑胀地想。
张起灵磨完了一边,似觉得那乳汁不足,又去挤压另一边......两朵红樱被那图章的刻纹烙上了错综复杂的痕跡,感觉上,就像是盖上了属于他张起灵的印记一般。
张起灵的喘息变得粗重了起来。
挪开印章,他终于忍不住以自己的唇舌,重重吸吮起那挺立的乳蕊......
他这是上了癮了......他想......就像是重度吸毒者,只要一日不吸这清甜的乳汁便魂牵梦縈、魂不守舍,像个毛头小子一样......那蛊的作用,果真不同凡响......尤其看着吴邪原本清亮的眼眸,只要乳头一被吸吮,便转为迷离氤氳,发出嗯嗯啊啊的可爱声音,他便会打从心底地讚叹这蛊真是懂得投男人所好。
果然,方才被印章摩擦,吴邪还能忍着不动,现下一被人吸吮便像啟动了什么开关一般,憋不住了—
他揪着张起灵的发,上身难耐地扭动着,发出一种像是欢愉又像是哭泣的吟哦,张起灵越是摧残他的乳蕊,他下身赤红色的肉柱越是高高顶起,顶端的汁液也越冒越多。
等到张起灵松开唇,吴邪也早成了一副任人宰割的虚软模样—蜜色的脸孔满是过激的泪痕,嘴角是未及吞嚥的唾液,两朵花蕊盛放到极致,裹满了银色的唾液和交错繁杂的图章纹路,平坦的小腹上,散落着点点浓稠的,自昂立的肉茎顶端泌出的汁液......再往下瞧,那久旷的粉色肉洞早已不甘寂寞地一张一闔,一片糜烂。
雪白的象牙图章滑行过平坦的小腹,沾染了些许蜜液,然后,压上了那肉红色性器的顶端。
「接下来,每一页的骑缝处,都要用印......唔......你这样不够哦......」
粗糙的图章在细緻的龟头上摩挲,刺激着纤细的尿道黏膜......吴邪缩着腰身想躲,可怜兮兮地哀求:
「别……那里...好疼......啊啊…...伸不进去的.......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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