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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俊生轻叹一声:“傻姑娘,你知道我从未和她有过夫妻之实,你怎会如此想?”
江从芝撇撇嘴:“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可你们免不了朝夕相处,我...”
她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本想继续说下去,可理智让她噤了声。
她得尽量少的在他面前提起别的女人。
江从芝摇摇头:“罢了,左右是我想岔了。”
唐俊生拉着她的手走到办公桌前,从最下方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份牛皮纸的文件袋递给她:“打开看看。”
江从芝疑惑地接过来,文件袋没有封死,里面装着一份地契,上面盖着几个大大的红色的印章,从右至左,清晰地写着立约人姓名、买地人姓名等。
江从芝心里有一个猜想,但却不敢想,只好故作不知地问:“这个是...?”
“你的房子,”
唐俊生靠在椅子上,满面笑意地望着她,随即又改口道:“以后我们的房子。”
她心里如有擂鼓,急忙将手捂住胸口,生怕那心跳声被他听了去,轻悄悄地问:“真的?”
唐俊生见她怯怯的模样好笑,一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拉到自己腿上来:“你若是今日不拿白玉激我,我还不会给你看。
本想着等重新修葺好了再给你个惊喜的,没想到今天就给你看了去。”
江从芝终于是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喜气染上眉梢,两只手臂牢牢圈住他的脖颈。
唐俊生低笑出声:“如今可放下心了?”
江从芝把头整个埋在他颈间磨蹭,唐俊生吃痒,耸了耸肩,在她腰间的手指微微用力捏住她的软肉,惹得江从芝咯咯笑出声来,急忙讨饶:“放心了放心了,可别再弄我了。”
女人扭着身子,发丝的香味、银铃般的笑声和他手下温软的躯体无一不让他心神荡漾。
唐俊生心中暗骂她小妖精,故意冷了脸装着低哑的嗓音假意呵斥道:“你这妖精,下次若再犯,看我如何治你。”
见他故意怒目圆瞪的滑稽模样,江从芝憋着笑,也细着嗓子撒娇问道:“道长要怎么治?”
,随后凑近他耳朵:“用什么治呢?”
两人说开了嫌隙,又知道粤军那边喜得见他们俩私会,于是此刻便都放下了心有了调笑的心思。
唐俊生耳朵被她吹得一热,一只手抓着她的腰,一只手扶住她的腿,含水的眸子眯了起来,凑近她发丝使劲嗅嗅,嘴角斜斜一勾:“原是个修行千年的狐狸精,怪道叫你迷了心智。”
那放在她腿上的手滋溜一声便从她裙底钻了进去。
江从芝被忽然侵入的手吓了一跳,他的手带着星星点点的寒气一路向上,毫不费力就找到了花丛深处。
唐俊生摸着那薄薄的衬裤,眉头轻轻一皱:“天冷还穿这么少,也当罚。”
江从芝脸微微一红,只觉得心里暖极了,哪里觉得冷呢?她腿夹住他的手不让他动弹:“那就好好罚罚我吧。”
唐俊生本想吓唬吓唬她,没想到这个女人比他的胆子还大。
于是使坏地将中指一勾,轻易就顶住了夹缝深处的小豆子。
江从芝是长叁堂子出来的姐儿,本就练就了容易出水儿的身子,而唐俊生又知她喜好,不过叁五下动作她呼吸就急促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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