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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奇怪的问萧逸:“你不是想吃豆浆,油条嘛。
我刚买来,热乎着呢……”
阮卿卿花儿一样的漂亮脸蛋,开始颜色发绿。
萧逸勾着嘴角宠溺的揉了揉何处的头发,音量不大不小恰到好处:“不是让你多睡一会嘛,又要考研,又要写论文,我都不舍得叫醒你。”
说完拿过何处咬了一口的蛋挞,津津有味的吃完。
两个人还没到互相抹去嘴边碎屑、深情凝望等一系列动作,阮卿卿已经手捧破碎玻璃心哭着跑出去老远了。
何处不动声色的沾沾自喜。
萧逸伸手掰过她脸捧住,语气温柔眷恋:“好了,解气了吧?”
何处“啪!”
打开他手,学着阮卿卿撅嘴:“讨厌!”
她嘴上甜,下手可黑,萧逸吃痛缩回手,说:“我是伤者,一点都不知道痛惜未来老公。”
何处冲他挥拳,“还不知道是谁老公呢?”
“怎么生气了呢?”
萧逸笑的舒心万分,“你们女孩子不就喜欢这样?自己不稀罕的人、别人倒追着,显得你多有魅力多矜贵啊……”
“谁说我不稀罕了!”
何处神情狰狞的跳脚,“我稀罕着呢!
谁挖我墙角,我捏她成渣渣!”
这一大清早的,萧逸乐的浑身每个毛细孔都舒张,勾着嘴角揽过她,安抚的拍拍,“放心,你的墙角牢着呢。”
何处哪知道,她认识了十年的萧逸看着温文尔雅,却是一肚子墨水。
自打算考研,何处每天的生活更是忙上加忙。
只要闲着片刻工夫就复习资料,背单词,做试题。
她比别人预备的晚,所以更得加把劲,忙得头不抬眼不睁。
葛荀曾问她,“何处,你就这么放心的把萧逸交给阮卿卿啊?”
何处从密密麻麻的试题中抬起头,眼里透出茫然之色。
她没敢告诉葛荀,其实那日阮卿卿哭着跑出去后,去医院的次数明显减少了。
萧逸住了七天院,是薛嫣然一直陪在他身边,给他清理伤口,照顾他起居。
真的比何处这个女朋友做得还到位。
何处每天早晨去医院,隔着透明的玻璃窗看萧逸清透的眼睛,看着他的脸慢慢的消肿,看着他的手臂一天一天的恢复。
常常看到薛嫣然给萧逸从书上或者报纸上读一些笑话,萧逸总是安静的听,安静的笑。
薛嫣然也笑,像一朵盛开在萧逸身边漂亮的百合花。
让何处有了一种踏进病房就会破坏他们这种美好的罪恶感。
何处不说话,只对葛荀笑了笑,笑容苍白。
很快又低下头埋在试题中。
为了阻挡葛荀继续叨叨,顺势戴上耳机,依稀听到葛荀骂她,没心没肺。
何处苦笑一下,也只当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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