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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两人还挺有长性儿的,因为深知老顽童的性子,严绿倒有些好奇这耶律齐是想了什么法子让老顽童如此耐心地教授他,便悄悄藏在附近观看,这一看倒不要紧,倒让她又小小地吃了一惊。
原来那耶律齐在习武上,确实是个人才,如果说她在习武上的资质和悟性不过是中上,那这人,已经毫无疑问地算是可以跻身上等了。
他那学习和领悟的速度,几乎比她快一半,真是让她十分地惊奇,那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到了此时,才真的领会到了。
等到那两人练习了一会儿,对拆了几招,停下来略作休息的时候,老顽童便十分高兴地回过头来道:“小娃娃,你来了,你看,你师弟学得如何?”
严绿听得老顽童如此说,知道他早已经知晓自己就在附近,便索性大大方方地走出来,躬身施了个礼,照实回道:“弟子觉得,师弟的悟性资质甚佳,在弟子之上。”
老顽童拍手笑道:“果然,你也这样觉得?我也觉得他比你那时候学得要更快些。”
他是小孩子心性,到底还是不喜欢严绿这么一副少年老成的冷冰冰的性子,总想着找点什么小事儿来让她失态一次,方才能让他心中舒服,故而此时既然逮住了这么个机会,便故意做出一副厚此薄彼的样子来,将那耶律齐的资质略略夸大了一些也是有的,想来心中就等着看严绿着急上火呢。
故而他一面说一面滴溜溜地观察严绿的神色,一通话都说完了下来,却见她没有半分不悦和怨怒,倒自己觉得没趣儿了,眼睛一转,忽然又冲着耶律齐说道:“小娃儿,我已经教了你有这么一个多月了,看你比划得也挺像那么一回事儿了,不然就和你师……师兄,比划比划吧?”
想到这么一个新玩儿法,他心中高兴,却差点说漏嘴,那句“师姐”
本来已经都到了嘴边上了,却给硬生生地咽了下去,换上了个硬邦邦的“师兄”
,再配合上旁边耶律齐错愕的表情,直叫严绿都差点忍俊不禁,不过好在她生了那么一张面瘫的脸,照旧什么都看不出来。
耶律齐看看老顽童又看看严绿,知道自己作为新人,是没有任何话语权的,即便猜到这不过是师父想出来的新鲜玩笑,不过想要他被这个冷冰冰的师兄随意戏耍一番,却也无可奈何,还是只有硬着头皮上前两步,躬身施礼道:“小弟不才,本不敢在师兄面前放肆,但师父有令,便还请师兄指教几招罢,小弟根基尚浅,还望师兄手下留情才是。”
见他愁眉苦脸的模样,严绿终于还是忍不住微微一笑,云淡风轻地上前道:“师弟客气了,既然是师父吩咐,我定会好好地、认真地同师弟切磋的,那么就请师弟出招罢。”
老顽童照旧兴致勃勃地上来规定了比试细则,还特意把教授耶律齐的时候用的木剑递给了严绿,如此,比试的两人一人一把木剑,挺有派头又不至于造成什么大的伤害,很合他看热闹的心意,他端详了一番,觉得十分满意,便乐滋滋地退到旁边围观去了。
见到这个阵仗,严绿感觉到十分无语,直觉得自己两人成为了供他取笑的玩儿戏耍的人一般了,但她知道老顽童的性子本来就是如此的,一辈子为人,连教他们武功也不过是因为了这“好玩”
二字,故而也无可奈何,只有拎着那木剑站到了耶律齐的对面,等他先出招。
眼见着这场比试给搞得越来越正式,那耶律齐愈发惶恐,只有依言,苦着脸挥着木剑扑了上来。
他虽然出手仓促,但招式却丝毫不乱,使得却是一招“定阳针”
,四平八稳,很有功架,旁边观阵的老顽童当即拍手叫了声“好”
,饶是严绿都忍不住心中赞叹,这孩子,确实算是个练武奇才。
这一招看似平平,来得却极其迅猛,严绿稳稳地站定,等待那剑逼到眼前了,才闪身避开,他一招刺空,立刻变招,不待严绿站稳,下一招已经袭到,严绿因知道自己作为女子,在力气上完全没有优势,故而在这身法上是下了大工夫的,是以他虽然来得快,但却依然给她轻松闪开,如此几次,无论他用多快的剑招,到底还是连严绿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老顽童原本在场外看得很开心,到了这个时候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连声喊到:“小子,你怎地不使出全力,莫非是瞧不起你师……师兄么?”
严绿听得这句话,忍不住嘴角抽搐,又来了,这唯恐天下不乱的老小孩,她怎么说也算是照顾了他这一年多来的衣食起居,现下,不过为了个好玩儿,便如此偏帮个才认识了一个多月的小子,真是让她又好气又好笑。
她正想着要不给这小子一点教训,好赶紧结束了这场闹剧,却没有想到,面前忽然袭来一股劲风,却见那耶律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剑换到了左手,正舞得呼呼生响,一招“大江似练”
劈过来,居然很有些威力了。
她身子一转,顺势一招将那劲力化解,两剑相接,倒被震得虎口一麻,幸而她应变极快,迅速变招,借力打力,将这份蛮力卸去,两人错身而过,这才避免了木剑脱手的下场。
她心中有些懊恼,却也不由得暗暗称奇,想来这耶律齐不过才同老顽童学了一个多月的剑法,虽然悟性甚高,资质甚好,将那一套全真剑法学了个七七八八,但全真派的内功却才刚入了门,有功架无威力,故而方才他出了那么多招,她都可以不用内力轻松卸去,渐渐地已经放松了警惕,卸掉了全部内力,纯粹以灵动的身法陪着他走招,只想着让他耍完了这套剑法,哄得老顽童高兴了之后就出手,一招结束了他。
谁知道,他竟还藏着一手,险些算计了她,真是让人气恼。
严绿原本一向十分谨慎,从来没有出现过如此的困窘之状,想来是一年多来过的日子有些安逸,陪着老顽童这老小孩儿,到底让她受了感染,放松了紧张的神经,颇有些乐不思蜀之感了,此时不过是被才入门师弟的木剑逼住了半招,便立时警觉了起来,如临大敌。
其实,她再多观察一会儿就知道,其实刚刚耶律齐险些得手,除了是她轻敌之外,更多的是,他天生左手神力,使得又恰好是一招大开大阖的剑法,不过是巧合罢了,然而她毕竟是当了真,看准了他的破绽,一剑斜斜刺出,中途变招,将他的木剑击落。
宣告了比试的结束。
老顽童十分惋惜地上来点评了几句,严绿这时也发现了耶律齐那招的秘密,自己想了想,倒觉得自己这一回竟然同个小孩子认真计较了起来,不免有些好笑,又是先入门的,涉嫌以大欺小,到底也高兴不起来,只是见老顽童尽兴了,便也罢了。
她将那木剑交与老顽童,便转身告退,不想那耶律齐却追上来恭恭敬敬地道:“多谢师兄指教,师兄武功身法似得师父精髓,小弟佩服,不知日后可否时常拨冗指教小弟一二,如能如此,小弟定能进益颇多,必能不辱没师父的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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