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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崔泠应了一声,直接转身离开。
两刻钟后,崔泠坐在了自己的屋子里,赏赐随之而来。
梁檀等他接了东西关了门,才从屏风后出来:“他倒是会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
崔泠扬了扬唇,随手将东西丢在桌上。
梁檀更是看也不看,走到他跟前踮起脚,仔细打量他脖子上的伤。
因为要看伤口深不深,她不知不觉地就离得极近,呼吸出的风湿润又温柔,抚过他的脖颈时,崔泠脖子上的汗毛都微微竖起了。
“伤口不算深,但还是要擦点药。”
梁檀确定了情况便要往后退,结果因为两只脚踮了太久,小腿肚酸了都不知道,稍微退一步便腿脚一软。
崔泠眼疾手快,立刻将她扶住,梁檀因为惯性直接撞进他怀里。
当脸颊埋进他的胸口,梁檀脑子空白一瞬,接着便听到了急促的心跳声。
她回过神来连忙后退,对上崔泠的眼睛时,从中窥见了一闪而过的克制。
“腿不舒服?”
他语气平静。
梁檀怔怔看着他,在他问第二遍时猛地回神,这才咳了一声回答:“有点酸。”
崔泠闻言,立刻搬了把凳子过来,梁檀道了声谢坐下,低着头轻轻捏着小腿肚,偶尔抬眸偷瞄,就会看到他安静地站在自己面前。
就像永远可靠的哨兵,寸步不离的守候与保护。
她抿了一下唇,将注意力集中在双腿上。
崔泠这一日的忙里偷闲,是因为脖子上那条多出的伤口,等伤口一好,他便又重新忙碌起来。
梁檀一个人留在司礼监,整日里不是在院里溜达,便是去小厨房做些点心,一来二去的同院中伺候的人都熟了。
距离辰妃离世已经九年,如今在司礼监服侍的都是年轻宫人,从前没机会见过辰妃,所以对她的容貌不会太在意,梁檀与他们相处起来还算自在。
“主子,糕点好了,您要尝尝吗?”
因为不知道该叫梁檀什么,所以院里人索性直接称呼为主子。
梁檀闻言应了一声,跟着进了厨房。
宫人手脚麻利地将笼屉里的糕点夹出来两块,双手捧到了梁檀面前。
梁檀尝了一口,噙着笑点了点头:“不是很甜,崔泠应该喜欢,留几块给他。”
“主子对掌印大人真好,”
宫人嘴甜夸赞,“掌印大人对主子也好,奴才进宫都五年了,还从未见过哪个敢直呼大人名讳的,您是第一个,他真是将您宠进骨子里了。”
梁檀失笑:“叫一声名字,便是宠进骨子里了?”
“当然不止这些,”
宫人忙补充,“掌印大人还事无巨细地关心您,即便是在皇上跟前当值的时候,也要时不时召唤奴才过去问话,他还愿意帮您打下手、陪您做点心,还有还有,您先前身子不爽利的时候,衣裳床单都是他亲自洗的呢……”
梁檀本来还只当耳旁风,听到最后的时候突然愣住:“你说什么?”
“奴、奴才说衣裳床单……可是奴才说错什么话了?”
宫人惊慌失措地跪下。
梁檀平日虽然和颜悦色,可众人依然不敢惹怒她半分。
无他,唯因她是掌印大人的人。
梁檀也没想到会把人吓成这样,赶紧叫人起来:“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多嘴问一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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