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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额头冒出了一层冷汗,柏泽宴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柏泽宴看了多久,有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有没有认出他?虽然他模样狼狈,披头散发,但是刚刚拍戏时全神贯注,丝毫没有将自己隐藏起来的意识。
温乔感觉自己有些喘不上气来了,胸口压抑如堵住了一块大石头。
柏泽宴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身边俊男美女如云,会不会已经认出他了,像看耍猴一样光明正大地看他拍戏很久了?
或者像在看一个台上的跳梁小丑,跳得好了,说不定还会鼓几下掌?
该死的!
“抱歉,是我自己身体有点不舒服,我不拍了。”
温乔背过身推开工作人员,匆匆离开了片场。
跟有名气的艺人一受伤就会有很多助理和工作人员凑上处理伤口不一样,温乔拿个创可贴都得去公共更衣室里找。
更衣室里没人,但是什么杂物都有。
大到刀枪戏服基础道具,小到瓶瓶罐罐粉底水杯,应有尽有。
他翻了翻置物柜子,他记得之前有看到过置物柜里有一些简单的药水和酒精棉片等简单处理伤口的东西,怎么这会儿找不到了呢?
手心的细小伤口又在隐隐作痛,他的手有些烦躁地在柜子里翻找着。
不小心碰倒了谁的保温瓶,手背原本不再流血的血痕又开始渗出了血色。
温乔眉头紧皱,扶着柜子边缘的手指不禁用力摁住了冰冷的柜面,指节泛白。
一股复杂烦躁的情绪涌上心头,不是因为手受了伤,而是因为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的刚刚的那张脸。
他讨厌这种情绪,这种被人支配的情绪,尤其那个人是柏泽宴!
这个虚伪的,恶劣的,肆无忌惮的人,明明已经在他的生活里消失了五年,已经快要忘记存在的一个人,竟然又如鬼魅一般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勾起他的回忆,野蛮生长,提醒他回想起五年前发生过的每一个细节!
他闭上双眼,手肘撑着柜面,烦躁地垂下头。
他的手指越是用力,右手的掌心和手背上本无大碍的伤口就越痛。
他越是痛,后颈就越是隐隐涌生出陌生又熟悉的复杂痛感。
那是泛着丝丝痛意,却又像是有无数根羽毛轻捻着他后颈处萎缩的部分,敏感又火热。
同时,他开始莫名的腿脚发麻,莫名的心跳加速,莫名的心痒难耐。
他……发情了!
“温乔,你怎么受伤了?我给你拿来了简易药箱,相信你一定用得到……”
拎着小药箱的陈子航在门口顿住,察觉到了温乔的异样。
“谢谢你。”
温乔刚刚还能好好站着,此刻需要撑着柜子才能站立。
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裹粽子一样攥紧了潮湿的戏服的胸口,“不过我临时有点急事,我得赶紧离开。”
与别人一旦发情就会散发信息素不同,温乔能感觉到自己的异样,但是他的信息素没有味道,初发情时影响也小,不易被人察觉,顶多让他看起来像是有点发烧。
在引起大麻烦之前,他必须赶紧离开。
普通的抑制剂、抑制贴对他有用,但有限,无法彻底抑制住,只能帮助一时。
或者是最省钱最简单的方法——泡冷水。
三个小时以上的冷水冰寒入骨,痛苦,但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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