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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瞬间绷紧,冷汗顺着额头哗哗往下流,他疼得恨不得把牙咬碎,还好霍深提前把手放上去,才避免他咬到自己。
医生动作麻利,很快取出子弹。
疼过最要命那一阵,沈月岛浑身就麻了,没什么知觉,晕乎乎地漂浮起来,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
“张嘴。”
霍深点点他的下巴,撤回手臂,指尖一刮带走他眼尾的泪。
医生开完药走了,陆凛去警局跟进捉拿爱德华。
房里只剩他俩,昏黄的夜灯笼罩着小床。
沈月岛趴在枕头上,全身已经被汗湿,身上单薄的布料变得透明,勾勒出起伏有致的线条。
忍疼耗费他太多精力,意识完全被药性占据,身体似乎变成一只装满岩浆的泵,从内而外地灼烧。
“好热……”
他把头抵在床上,听着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忍不住遐想隔着一层磨砂玻璃,对方正躲在一层雾气后干些什么。
“咔哒”
,浴室门开了。
沈月岛转过脸去,看到一个男人朝自己走来。
他裸着上身,腰腹部的肌肉非常强悍,肋骨处有两条性感的鲨鱼线,白色浴巾鼓鼓囊囊裹在腰间,是一种纯雄性的力量感。
沈月岛眼前像蒙着一层雾,看不清他的脸,却好像认得他的身体,撑着手肘甩了甩脑袋:“……阿勒?”
对方应了一声,他的泪蓦地滑了下来:“我要难受死了……”
“我知道,马上就好了。”
旁边的床垫塌陷下去,一双膝盖压过来,沐浴后的热气如同一张网密密麻麻地罩在他背上。
“小岛。”
熟悉的气息掠过耳畔,一只手在头发里穿梭。
沈月岛趴在枕头上,只觉得自己很轻很轻,抬脸蹭蹭他小臂,说你帮帮我。
那只大手就从头发里出来,在他后背点了点:“腰,抬起来。”
……
折腾半小时,沈月岛才消停,躺床上睡了。
霍深帮他把身上擦干净,又给自己冲了个澡,这才回来掀开被子上床。
他没给沈月岛穿睡衣,被子里的人一丝不挂,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就自己靠了过来,毛茸茸的头顶在他胸口蹭两下。
夜灯已经关了,房内还是很亮。
月亮悬在中空,冷白的清辉透过一整面墙的落地大窗照进来,流淌在两人身上。
霍深侧躺着,看着怀里人安睡的脸,睫毛很长,眼下有两道暗影。
他伸出手一根一根掠过他的睫毛,滑过鼻尖和唇瓣,最后落到脖颈。
细白脆弱的一截,仿佛轻易就能折断。
他收紧掌心攥住,一点点加深力道。
沈月岛难受得哼哼一声,他立刻放开了手,眼中阴沉褪去,重新变成一汪平静的海面,低头在自己掐过的地方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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