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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开口却是:“协议都签了,提前给会长试用下我的服务,希望你在帮我办事时也这么卖力。”
霍深的嘴角瞬间僵住,扭头躲开他的手。
“……你干嘛?”
“我不要换来的东西。”
他冷声道。
“?不是,大哥你小孩儿啊还说这么幼稚的话。”
沈月岛哭笑不得,没当回事,还要继续给他揉脑袋,霍深却把头歪了过去。
沈月岛眯起眼:“不要是不是?”
说着就要撤回手,霍深又用力抓住,放在自己额上。
沈月岛睨他一眼,揶揄道:“哎,我发现你有时候也挺傲娇的,还有点幼稚,是不是你平时那些特威严特牛逼的作派都是装出来的,那些幼稚和傲娇的才是真正的你啊?卧槽我要是把你的真面目卖给曼约顿的记者一定能大赚一笔!”
“你就皮吧,我不收拾你你就往天上跑。”
“去你的!”
沈月岛使劲揪起他两根头发,“你是不是有点什么毛病啊,天天就惦记着收拾我,还是我真就这么欠啊天天招你收拾,我怎么没见你收拾陆凛和小亨呢?
“他们像你这么欠吗?”
“我——”
沈月岛恼怒地瞪圆眼睛,像小狗一样一歪过头,“我也还好吧,我也就和你欠一欠,我在外人面前可稳重了。”
“外人”
两个字意外讨好了霍深,仿佛被他划进了自己人的行列。
他轻笑一声,握住沈月岛的手,盖在自己眼睛上,声音徐徐,温柔得像风:“小岛,你不是欠,你只是想要有人管。
你飘了太久,想要落地了。”
沈月岛心头猛然震颤。
仿佛一柄柔软的刀没入胸膛,挑开他心底那道巨大的、丑陋的、经年累月的伤口。
原来他藏在光鲜外表下的痛苦挣扎早已被霍深看透,他确实一个人孤零零地飘了太久,不知道哪里能让他停留,就像断线的风筝,只有被人抓住,才会觉得心有着落。
但这根线不该、也不能握在霍深手中。
他身上背负太多东西,根本没有谈情说爱的资格。
况且等一切尘埃落定,他就要回到阿勒身边,回到贝尔蒙特,那才是他的终点。
沈月岛恍然地收回手。
“和你说话好没意思……”
“嗯,那说点别的好不好?”
霍深骤然睁开眼睛,一把抓住他的手,像是怕接下来的话被医生听到,他用力把沈月岛拉下来,两人视线相撞,几乎额头相抵。
沈月岛浑身僵硬,仿佛被身下的人定住,霍深的气息就像张厚绒毯,裹在他身上,又热又柔软,他慌乱地想要起身拉开些距离。
“别动。”
霍深声音暗哑,双眼直勾勾盯着他,似乎是渴了,喉结缓慢地滚动了一下。
然后沈月岛就看到他微微抬起头,凑到自己耳边,潮热的呼吸打在颈侧,瞬间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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