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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水铮放下茶杯,轻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无奈的道:
“你以为为父的书房是谁都能靠近的吗?军机重地,若非来人是你,现在已经是人头落地了!”
水溶闻言耸了耸脖子,转而又上前给父王添了一杯茶,笑嘻嘻有些狗腿的问道:
“父王,柳叔父这是要送莲哥儿去哪呀?”
北静王有些欣慰的抿了一口茶水,有些慢条斯理的开口道:
“想知道?”
嗯嗯,水溶小鸡啄米一般点头。
北静王却只是安静的又抿了一口茶,一语不发定定的凝视着水溶。
水溶只觉得压力山大,微微有些喘不上气来,原来气势这种东西是真的存在的吗?
半晌,水铮才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你觉得自己这两个月学得如何?”
学得如何?
水溶扒拉扒拉手指头,从一个四肢不勤的六边形均零小废柴,到骑马挽弓拳出如风,他自我感觉还挺良好的,这么想水溶也就这么说了。
北静王闻言蹲下身,和儿子对视了一眼,又揉搓了一下儿子的脑袋,把水溶揉成了一只小鸡窝,水铮才停下手,呵呵轻笑着柔声说道:
“溶儿可知道军中素来是‘一骑当八步’,襄宁铁骑更是骑兵中的精锐,换句话说,随便拎一个出来,至少都能打十个你,溶儿你呢,姑且不说和选锋营的士卒比了,溶儿你现在能打得过牛贲了吗?!”
扎心了老爹!
你37℃的嘴,是如何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出这么冷冰冰的话的。
水溶大惑不解:
“所以这和我问的有什么关系吗?我只是想问一嘴莲哥儿的去处呀!”
父王你知道什么叫答非所问,顾左右而言他,驴唇不对马嘴吗?
难道有什么答案还是小弱鸡没有知情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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