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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大唐如何方能败了突厥?”
杨皓扭头看他:“自我踏入阳关至今,也不过三月,对大唐了解不深。
且我只是行经突厥,又不是探子。
不知突厥深浅。
不能知此知彼,如何说胜败?”
杨昭一拍脑袋,说:“是小弟发傻了。
竟忘了六兄多年在外。”
杨皓笑说:“你如今年纪,还是先好好读书吧。
那等朝中大事,自有圣上与朝中相公们操心。”
“小弟是多听同窗中对此多有辩论。
他们相持不下,争论很是激烈。”
杨昭笑说。
“突然想到六兄自西域归国,才有这么一问。”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杨皓点了他一句。
“日后对那些言论,你多听多思少言便是。
须知,祸从口出。”
杨昭默然,又抬头说:“六兄教训得是。
有先生与同窗,对今上与朝廷多有腹诽。
更有人说,今上……得位不正,朝廷动荡,才导致去岁突厥南下,有了渭水之辱。”
还算他懂事,这话压低了声音。
杨皓看了一眼装作看风景的席君买,说:“君买,今日你没带耳朵出门。
可明白了。”
席君买懵懂回头:“郎君你唤我?我方才想我爹娘了,没听到郎君和八郎君说什么。”
杨皓笑说:“那你继续想令尊令堂。”
又对杨昭厉声说。
“八郎,你我虽同胞兄弟,但你我今天刚相认,如今说这话,也算是交浅言深。
我便与你说说我的见解。”
杨昭肃容说道:“六兄请说。”
“我大唐,如今与未来,都必将是强敌环伺。
国与国之间,只说利益。
“不管是今上还是其他人坐在那个位置。
突厥人都会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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