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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父斥责道,“以后在外面尽量少开口,一开口说话就露底儿。”
郝母忙不迭的答应道,“知道了。”
被自家男人和儿子数落了一通,郝母吓的瑟瑟发抖都不敢言语了。
“那银锁的事情你们同意了。”
郝长锁不确定地问道,期望他们制止银锁这种疯狂的举动,然而得到的答案是令人沮丧的。
关键是他已经像童雪坦白了,这会儿对象变弟妹这叫什么事,乱七八糟的?有了,这就更能证明丁海杏的人品不行,爱慕虚荣,知道他抓不住了,就抓住即将当兵的弟弟。
也只能这么说了,让小雪离丁海杏远点儿,也近不了哪儿去!
他们在城里,丁海杏想进城来,还不知道要熬多久。
不行的话,银锁新兵连后,把他给支的远远的,这么一想郝长锁放下心来,长吁一口气。
郝母高兴地扯着郝父的衣袖道,“这是双喜临门,长锁和银锁这下子都结婚了,来年咱们就抱大胖孙子。”
呵呵……乐的她又忘乎所以道,“咱也不用做那丧良心的事了。”
“丧良心?”
郝银锁目光锁住郝母道。
“妈!”
郝长锁恨不得堵着她的嘴。
郝母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吓得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你这个老婆子,刚训过你了,这嘴又惹祸了。”
郝父无奈地说道,“真是屡教不改了。”
郝母捂着嘴闷声道,“这个……”
索性放下手来,破罐子破摔了,“我早点说出来也对,别你说这个,他说这个,弄劈叉了,可就糟了。”
郝银锁压抑着自己胸中熊熊燃烧的怒火阴森森地说道,“没有我刚才的要娶杏儿姐,你们打算怎么做?”
郝家父母和郝长锁彼此看看,看着郝银锁像变了个人似的,都默不声。
“说!”
郝银锁怒喝道。
“这有啥子不好说的。”
郝母一点儿也没不好意思道,“我们打算把婚期推到过年,回到家将海杏被公安抓进去的事散播出去,有了这样的污点,直接把这门婚事给退了。”
郝银锁越听攥的拳头越紧,指甲抠在了手心里,滴出了血,简直是怒不可遏,“妈,你们真是好狠的心啊!
杏儿姐有什么错,退婚还不够,还要朝她的身上泼脏水。
你们是要逼死她吗?”
哆嗦着手指指着他们三个道,“爸、妈你们都忘了杏儿姐为我们家付出了多少,她换来的救济粮,给了我们自己躲在厨房吃糠麸,差点儿没噎死自己。
家里攒下来的布票,她大年三十不休息熬夜给我们一家做新衣,自己则穿着打补丁的衣服,舍不得做一件新衣。
一颗心全系在我们身上。
就因为你……你的良心让狗吃了。”
郝父、郝母听着郝银锁的话,一脸的羞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谁也不是一开始就那么心狠手辣的,环境给了他们恶的机会。
郝银锁越想越后怕,越想是越生气,胸中的怒气再也压抑不住了,冲上去一拳打在郝长锁的腹部道,“都是因为你?你混蛋,你丧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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