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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没空吗,还特意回来陪别人!
也不知较的什么劲,她在客厅一直坐到十点钟,纪连盛呵欠连天回房睡了,她腿上的书已经翻到最末一页,一个字没记住。
回到楼上也睡不着,一贯不喜开大窗子的人窗户大敞,她拥紧狼皮对着月亮发呆,鼻息间萦绕着皮毛特有的腥膻,杂糅了天然的野性,莫名令人兴奋。
院里传来汽车声,纪樱撇开狼皮冲到楼下。
纪沣关上车门,正迈上第一个台阶,被一个细细的身影挡住去路。
“你去哪儿了?”
她阴恻恻地,连哥都不叫了。
纪沣懒得理她,错开身体连上两个台阶,又被她从身后拽住。
厅内没人,也没开吊灯,只留一盏昏黄壁灯,暧昧的光线将混着清甜和腥膻的味道,催化成危险元素。
“你去哪儿了?”
她非要听到答复不可。
“你管的是不是有点儿宽?”
他可不打算和她汇报去向,反手扯掉衣襟上的手,朝楼梯走去。
纪樱闻到他身上有酒味儿,不是说滴酒不沾吗?
她犯起别扭,紧跟两步又挡在他前面,张开双臂不让人走。
夜深人静,纪沣不想和她纠缠,俯身将人托起来,几步拐上三楼,纪樱顺势搂紧他的脖子,再不松手。
闺房内没开灯,只有月光从窗口透进,为黑暗中的人镀上一层荧灰,纪沣将人放下,脖子上的手臂依旧缠住不放,形成荡秋千的姿态。
“松手!”
他沉着声警告。
“你去哪儿了?”
她仰头问他,踮着脚尖也未能着地,索性踩到他脚上。
清甜的呼吸吹到脸上,纪沣有片刻失神,纪樱手臂勾得更紧,大胆直视他的眼睛:“你去哪儿了?”
“你想怎样?”
他盯着她,觉得她不太正常。
“纪沣……”
她嗫喏着,声音和眼睛都润得出水。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怎样,但她知道她不想怎样,她不想和别人分享他。
纪沣没有耐心听她答案,一把扯下肩上的手臂,掉头摔门而去。
纪樱仰躺在地毯上,一动不动,任月光照着脸,她没醉,全当她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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