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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澜当时就笑她拿着茶叶当金子。
(待续)陈小咪无意地学习漏了一句,比金子值钱。
她给熹光的茶粒起了个好听的名字:黑钻。
海澜说,钻石是有棱有型的,这圆滚滚的。
我看叫它羊脂球吧。
陈小咪还要说什么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海澜把这粒茶捏住,有点泡软了,如果是干的,它会滚到手心里。
她把它碾开,觉得什么味干涩涩的,手指甲被烧灼了的感觉,全身嗖得竖起汗毛。
里面碾出一点粉末,带点淡黄的白,可能被别的什么掺了,分不出是什么。
海澜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这让她脑海里转动的齿轮咔嚓了一声,很像某某镜头里的动作,她立刻把手浸在水桶里,尽管这水桶是准备洗拖把的,等她低着头把手指上的粉末全部融掉,她联想起一个词----白粉。
它像小孩子平日吃得糖球一般大,它是怎么进了茶里的?太精妙的设想,太伟大了。
有人进来买花,她马上恢复了神灵活现的样子。
客人要十二支黄玫,海澜点了点还差一枝,决定先从陈小咪包好的花束里抽一支,明天再补上。
她用力一猛把花绳勒断了,她想待会再弄先打发人。
黄玫已剪了一段刺,她抽出来才觉得这花的独特,中间有一段被加工过,她想了想没放进去,抱歉地对客人解释了一会,客人也没纠缠,说,那就添枝红的吧,找钱的时候她除去了那一枝红玫的钱。
客人感激状地摘下眼镜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店牌,海澜目送他很远,冷冷了头脑,仔细察看那枝黄玫。
中间有一个小小的环形切口,很细很细跟线一样,如果不是特别锐利的敏感是不会觉出它的异样的。
她又逐一看了看,不是都这样,几束花里有几枝好好的,很隐蔽,一点也不漏,没有什么规律。
海澜又小心地把黄玫夹进支扎起来,她很着急地等待明天的鲜货进店。
她又怕不一会陈小咪把它们拿走了。
她坐立不安。
心里祷告着天快点黑起来,黑了好做事。
不等天亮,人们注意力焕散时。
黄玫第二天满满地运了两大筐,海澜挑了一筐都觉得与那枝不相符。
她想也许是自己太过敏感,陈小咪不会这么大意的,或许是平时对hly这个词太过惊恐,才会造成心理上排斥。
谁能说这个不是鲜切花保鲜的新技术试验?海澜心理发生了倾斜,自己是不是自作聪明?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决定了就绝不后悔,即使接到了黑枪口上,死,也当个明白鬼。
她迅速地从另一筐里取出一枝还带点泥巴味的黄玫,剔叶去刺,截断残枝,仿照那黄玫用小刀仔细地比量割皮,觉得差不多了,可以蒙混过关了,如果陈小咪可以把地下生意做得这么大庭广众,避人耳目,超乎想象,她李海澜也可以把这阳光扯得正大光明。
超级地顺其道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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