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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简推不开他,抗议了两声,往他胸口锤了几下。
岳竟城半醒之间抬起上身,眯着眼睛,眼神失焦,一副欲|求不满的情态。
他皮肤也又薄又紧实,尤其是喉结那块皮肤更为脆弱。
朝简不自觉用指尖在凸起的尖峰轻触,他喉结立马上下滚动起来,干涩的嗓音里透露出压抑着的喘息,有点像怨怼,又带着一股侵略性。
岳竟城的手臂倏地攥住她的腰,翻身滚入起伏软绵的床铺当中。
第二天一早,朝简醒来的时候,岳竟城没在卧室,她慢慢坐起来,忽然浑身跟触电似的一顿,显然她太久没干过那活了,又赶上他那么能造,朝简发现自己腰腹酸软,双腿在打颤。
下了地,也得缓一阵才能行走。
朝简进了浴室,快速洗漱完下楼,到客厅就看见眠眠拿着勺子在吃粥。
眠眠见了她,立马抓起桌上的一枝花,冲到朝简面前,献上花朵,“妈妈,早上好。”
朝简猝不及防地一阵惊喜,赶紧蹲下来把她抱起来,“谢谢,哪来的花?”
眠眠说:“爸爸种的。”
孙姨笑着说:“岳先生之前一时兴起,养了一盆小苍兰,让她薅没了。”
朝简吸一口气,轻声问:“你把爸爸的花给摘了?”
眠眠自然有自己的道理,“爸爸最喜欢这盆花了,我只是帮爸爸把最喜欢的东西送给妈妈……”
朝简想了想,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朝简把女儿抱回餐桌,问孙姨,“他人呢?”
孙姨给她端了一碗菌菇汤,说:“公司那边有事,岳先生一早出门了。”
然而就在朝简早餐吃到一半的时候,岳竟城就回来了,看见娘俩在餐厅吃饭,走了过去,一眼就发现了桌上的小苍兰,眉梢一抽,凭直觉看向岳风眠。
小家伙叼着碗,小嘴嘬着粥,和他面面相觑,她冷不丁扬起个笑脸,嘴巴甜甜地喊:“爸爸~爸爸爸爸~~”
岳竟城脸都黑了。
朝简赶紧站起来,把他推到一旁,小声说:“算了算了,一朵花而已。”
岳竟城轻哼,“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朝简沉吟,说:“可是你把她的鸡蛋给炒了,那女儿摘你一朵花,也算一报还一报了。”
岳竟城:“……”
朝简问:“你回来干什么?不是公司有事么?”
岳竟城暂时放下这笔账,说:“动作快点,我送你们。”
朝简闻言,拿手机一看时间,说:“我吃饱了,上楼换身衣服就好。”
眠眠也从椅子上站起来,说:“我也吃饱饱了,婆婆抱我上去换漂亮衣服就好。”
一下子客厅走空。
岳竟城看了眼餐桌,上面有朝简喝剩下的小半碗汤,还有岳风眠吃剩下的小半碗粥,这娘俩的小毛病一样一样的。
他把汤和粥全倒进自己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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