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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3页）

&ldo;都不是。

&rdo;程北路抿抿嘴，认真地说。

&ldo;那你为什么不辞而别?&rdo;

&ldo;因为我习惯了一个人，&rdo;程北路说，&ldo;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罗恩之外，没有人能受得了我的脾气，包括我的父母。

因为我是个病人，我经常会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所以我习惯了一个人，一个人上课，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旅行，这样对我、对别人都好。

&rdo;

顾言行定定地看着程北路的眼睛，她说的是实话。

&ldo;我有时候想，幸亏罗恩出国了，要不然也许她也会受不了我的。

&rdo;程北路说，&ldo;像现在这样挺好的，见面的机会少，就能念对方的好。

&rdo;

程北路的眼神有些黯然，顾言行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

&ldo;顾老师，我这个人最好孤苦终生，不祸害别人，也算是行善积德了。

&rdo;程北路说。

&ldo;别这么说。

&rdo;顾言行搂了一下程北路的肩膀。

&ldo;所以说，顾老师，你就别管我了，这样对你比较好。

&rdo;

&ldo;程北路。

&rdo;顾言行叫她。

&ldo;嗯?&rdo;

&ldo;我能问你个问题吗?你如果不想回答可以不回答。

&rdo;

&ldo;你问吧。

&rdo;

&ldo;你是怎么得上抑郁症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