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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仙法!”
“好厉害,再强的武林高手,也只是切菜砍瓜!”
“真是仙人,萱小姐没有骗我们!”
船中那四个被捆住的年轻汉子又是一阵惊呼,语气中满是喜悦。
这时,张元敬方降下飞剑,落在船上。
几个脸色黝黑、皮肤粗糙的粗壮船夫从舱中畏畏缩缩地挪了出来,一上甲板,便跪地求饶。
张元敬喝道:“你们自去驾船,且往上游而去!”
几人胡乱地谢过不杀之恩,这才挤挤撞撞地下了船舱,自去卖力摇桨。
“林伯和坎叔呢?见到没有?”
张萱一边与张澄一起给五人松绑,一边问道。
“没见到啊!”
“我被河水冲走时,看到林伯攀上这艘船,跟他们的人打斗,至于结果如何,却没看到。”
“坎叔也被冲走了,在我前面,应该是最早落水的。
这些人驾船往下游搜寻,只到蒙山水道中段,坎叔可能被冲到更下游的地方去了。”
几人七嘴八舌,说着各自看到的情况。
但是一个个都起不来,直呼腿脚被冻僵了。
四人都只受了些皮外伤,并无大碍,就是在水下冻得厉害,腿脚被冻伤了,无法行走。
张澄连忙从倒在地上的那十几个精壮汉子身上,搜出了武林人常用的伤药,帮四人外敷内服。
张萱的三弟张葳因为年幼,内力尚浅,在河水中浸泡久了,却是把五脏六腑皆给冻坏了,气息奄奄,危在旦夕。
“仙长,请救我三弟!”
张萱当即就要跪下叩头,张元敬一伸手,挡住了她。
笑着安抚道:“不需如此。
你三弟这伤,放在俗世之中,自是极难挽回。
不过对于贫道而言,举手之劳而已。
你且去找一个大坛子或水桶来。”
过得十几息,张萱匆匆地拎出一个两尺深的水桶从舱中出来,放在甲板上。
张元敬伸手一抚,法力流动,便在桶中凝了大半桶无根之水,又从储物镯中摸出一丸筑基修士用来补充法力的养元丹,轻轻刮了一些粉末,撒入水中。
“先给你三弟喝下一碗。
他们四人,可以喝两到三碗。”
张萱张澄依言给几人把水喂下,四个年轻汉子只觉丹田内力如潮,连忙运功引导,不大一会,便浑身冒汗,将身体里的寒气逼了出来,全身经脉热乎乎的,法力还增长了几分,不觉大喜,皆是一跃而起,口呼仙长,向着张元敬拜倒。
张元敬挥手让他们起来,先候在一边,自己则抓起张葳的右手,渡入法力,引导养元丹药力在其丹田经脉中运行,不断驱除寒气。
遇有经脉阻塞不通之处,便顺势帮他打通。
过得半个时辰,药力化尽,又让张萱灌了一碗。
如此三次,这张葳身上的寒气终于全部拔除,他自身内力融合药力,自行在畅通无比的经脉中运转,立时显出一派勃勃生机,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显见已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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