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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除了晚媚,又有谁会在冬日黑夜去婆娑一把扇子。
刑风的心思不可谓不细腻。
可是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让人无语。
就是恰巧此刻,晚媚被禁瞳,该看见的没看见。
也是恰巧此刻,车里的公子睁眼,眸里寒光湛湛,不该看见的,却看了个分明。
※※※※
一个月,这是笑蓬莱朱启大老板留给小三的期限。
“你这丫头太次,明天我另送个姑娘来。”
走的时候他甩袖:“你在一个月内将她调成另一个玉惜,否则我就拿你来抵,去我笑蓬莱做头牌小倌。”
小三没有表情,只是爬起,坐上他的轮椅,将脊背立直。
第二天人果然送来。
小三淡淡,没有拒绝。
朱启于是笃定,一个月后前来验货。
“她说她不想做另一个玉惜。”
最终小三却是摊手,瞧也不瞧他:“我已经放她走,而且也无意去你那里做倌,要砸要打请便。”
“我不砸也不打。”
这次朱大老板却是冷静,含笑看他:“只不过做不做倌,却也由不得你定。”
“倌是什么你可知道?”
将人带回笑蓬莱后,朱启咬牙拽起小三头发:“为什么你不破口大骂,不骂我无法无天?”
小三仰头,挺直腰,由他去拽,并不答话。
朱启无法,怒火顿时上升,一把将他脊背上衣服扯破,下身挺硬,隔着层底裤将他顶牢。
“倌,起码要能悦人。”
到这时小三才轻声:“你认为我能吗?”
朱启扬唇,手炽热,一条条抚过他背上交错的伤痕。
“皮相不完整没关系,因为有人和我一样,就喜欢欣赏别人的痛苦。”
他轻声,将双膝又是用力一顶,敲上小三小腿。
小三吸气,努力往前,靠近了桌子。
朱启的手在往下游移,已经滑到他腰,在那里深深流连。
桌子就在跟前,小三咬牙,一气跪直身子,将桌上的茶壶扬手摔破。
有块尖利的碎瓷形成,他将它横握在手,一个拧身,已经抵上了朱启眼窝。
“我的痛苦,还轮不到你来欣赏。”
说完这句他垂头,瓷片锐利,在朱启眼旁划下深深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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