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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樱一直睡到中午才睁眼,身体已失去知觉,过度酸痛的后果是麻木,她连脚趾头都懒得动,婉萍也没过来打搅她,又在床上赖到午后两点才慢吞吞起来洗漱。
床单依旧是湿的,纵横着淫靡的体液,纪樱闻了闻,下体便又有湿润的迹象,受念头刺激,残留的精液顺着腿根滑出来。
每次都把她灌得溢漫,要一整天的时间才能陆续排净,幸好人兽不能受精,否则……想想都可怕。
两个人快活一辈子就很好。
昨夜她问纪沣为什么不来和她一起住,纪沣说还不到时候,又问他现在住哪儿,纪沣便说她不知道最好。
可经历过衾枕之乐,让她如何适应冰冷的大床。
她突然觉得她像个被随机临幸的妃子,完全没有主动权,发誓下次一定要吊吊他。
她也要有自己的生活,而不是眼巴巴等着被他临幸。
难得纪樱主动约人,丁璐二话不说就推了和别人的约会,同她去逛百货公司去光华剧院看电影。
从剧院出来,天空飘着雪,纪樱拢紧大衣,将脸缩进暖融融的毛领里。
今日大雪!
又一年快过去了。
昏黄的路灯点亮,丁璐提议去吃热乎乎的锅子。
光华剧院附近就有几家新开的餐馆和咖啡厅,两人踩着今冬第一场薄雪寻找吃火锅的地方,丁璐有点儿近视,加上天黑,左顾右盼显得鬼鬼祟祟,把纪樱逗笑了,但这笑容很快便僵在脸上,怕丁璐发现异样,赶忙将她拉上路边停着的人力叁轮车,说这里没有火锅店,去老街口吃。
丁璐说那吃别的也成啊,不非得吃火锅,纪樱只是一个劲儿催车夫开车。
车拐出长街,纪樱呼出一团白气,却被更坚固的东西堵在胸口。
他在她身体上留下的痕迹仍清晰可见,同一天,便和别的女人谈笑风生,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是他本来如此,苏子筠知道他是狼吗?为什么对已经“死去”
的纪沣毫不意外,他这些天是同苏子筠在一起吗?
纪樱快要被她看到的,想到的逼疯了!
而她却还要忍着怒火帮他遮掩!
身边丁璐兴致勃勃地讲明星八卦,纪樱随口问她:“苏子筠近来有新电影吗?”
“有呀,她是电影圈的劳模,不挑剧本,有片就拍,十部电影她能占上六七部。”
“哦?”
“据说她家之前开矿,后来出事儿,赔了,他爹残废,她妈跟人跑了,还有几个弟弟妹妹都得靠她养,能不拼吗?”
“哦!”
“以她的容貌找个靠山也不是难事儿,但她心太高,主要看脸,上哪找有钱又有脸的,哦,她看上你哥了……可惜没戏!”
哼,谁说没戏?俩人都开始约会了!
诅咒他那里永远硬不起来!
……
纪沣突然觉得小腹发凉,有人出了又进,将门风带进来。
窗外下雪了,一辆人力叁轮车骑过去,在灰白的路面留下凌乱的车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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