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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她更年期，我们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行。”

“什么分内事，她根本就不听，早上阿东才被骂成那样，真的服了，你说她是不是找不到男人，发泄不了，导致内心扭曲变态。”

他们议论着，刚弄好被路过的顾总监听见了，顾总监原本要找陈暮，一听到有人这样议论陈暮，她调头回到办公室，下午找来了陈暮，和她聊了聊。

“你那边最近怎么样，一切顺利么？”

陈暮笑着说：“一切顺利，没什么问题，顾总监，你找我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就随便问问，之前大老板还叫我多关注你一点，给你尽可能提供帮助。”

陈暮当然没有相信顾总监嘴巴上说的这些，什么尽可能提供帮助，顾总监根本就不会帮她，巴不得她带不好，顾总监自己好上位接管，别以为她不知道，她早就听说顾总监对她这个工作室很感兴趣，想要拿下来自己管。

“顾总监的好意我心领了，现在一切都很顺利，没什么问题，但如果我实在需要顾总监的帮助我肯定会开口的，不会跟顾总监客气，那到时候就需要顾总监不吝赐教了。”

顾总监说：“听说你跟hk那边的老总挺熟的，前几天你还去了一趟？”

陈暮没说话，对上顾总监充满的视线，陈暮默默咬着牙根，“顾总监哪里听到的风声，什么熟不熟的，我哪里敢高攀。”

“你不用跟我客气了，高攀应该不是高攀，很有可能是你倒贴也说不准。”

“你说什么。”

陈暮觉察到不妙，难倒是顾总监知道了什么，不太可能，她每次去见大老板都很小心，都怕被第三个人知道。

顾总监把玩着手指甲，说：“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我和那位老板身边的人有点关系，你想做什么，我心里一清二楚。”

陈暮没想到顾总监还有这层关系，她还是不愿意相信，可是看顾总监特别有自信，好像她知道不少事，包括她的。

顾总监接着说：“陈暮，我是在给你机会，你最好是想清楚了再说话。”

“顾总监，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好像跟你没有过节。”

“谁说没有了，陈暮，你这么聪明，有能耐搭上大老板，又怎么会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陈暮紧了紧手指，悄无声息换了个姿势，原本翘着二郎腿的，现在把二郎腿放下，拘谨坐着，心里一阵阵泛着心虚，她不知道顾总监到底什么意思，是想威胁她？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您了。”

陈暮压抑着神情，不敢相信顾总监拿这事威胁她。

顾总监：“贵人多忘事啊，这都不知道，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小事，我倒是可以当没有这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