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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说过我是人么？”

凤箫寞挑起一条秀眉，慵懒地笑着反问。

“什么？”

方语晨被他这句话惊得几乎跳起来，震惊无比地问：“你不是人？那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难道不知道幻灵宫是狐仙的天下么？”

凤箫寞脸上依旧是盈盈的笑意：“幻灵宫的宫主，自然是狐仙了。”

用膳“你难道不知道幻灵宫是狐仙的天下么？”

凤箫寞脸上依旧是盈盈的笑意：“幻灵宫的宫主，自然是狐仙了。”

“狐仙……”

方语晨下意识地重复这句话，然后他真的跳了起来：“开什么国际玩笑！

你说你是狐仙你就是狐仙啊？！

……我还说我是玉皇大帝呢！”

开玩笑，凤箫寞如果说他学过一些茅山道术什么的自己还比较能接受，现在他一张口就说自己是狐仙，他以为他在拍《聊斋》啊？“你不相信？”

“当然不信！”

方语晨道：“除非你能拿出证据来证明你是狐仙！”

“你不会是想让我现出原形给你看吧？”

凤箫寞看他一眼：“这种没有美感的事情我才不干呢！”

“那倒不用，”

方语晨盯着凤箫寞的一双眼睛闪闪发光：“我听说狐仙都是有九条尾巴的，你的尾巴呢？亮出来给我瞧瞧。

亮得出来我就相信你是狐仙。”

“你是说这个么？”

凤箫寞笑着问，下一秒一根又白又长毛条状物就伸到了方语晨眼前，并且还不住轻轻摇晃着。

“啊？还真有尾巴？怎么只有一条？”

方语晨紧紧盯着那根毛茸茸的长尾巴，一脸稀罕兴奋的神情，伸手就想抓在手里。

凤箫寞又岂会给他抓到，尾巴一晃就收了起来，转眼间那条雪白的狐尾就消失无踪，好像完全没有出现过一样。

“你个白痴！”

他狠瞪了方语晨一眼：“你说的是九尾狐！

而我是天山灵狐，跟九尾狐根本就不属于一个种族！

我们的灵狐身份可要比那些九条尾巴的家伙高贵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