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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迎门的是一个小厮,晚媚连忙软语相求:“这位小哥,我衣服刚才被树枝勾破了,能不能借个地方再借点针线。”
小厮抬眼,看见她连肚兜带也被扯断,衫子下面掩着一双雪白的乳房,一时间是什么原则也没有了,连忙将她迎进门口。
针线很快就被找来,晚媚在小厮的住房里面缝补,也知道那小厮在窗外鼓着眼睛偷看,于是干脆脱下上衣,和他有一搭没一搭说话。
很快这小厮就说出了有用的讯息,告诉晚媚,他家老爷每天黄昏时分都会到花园练一会狮吼功。
晚媚于是打开房门,撑开伞软语央求:“不如哥哥带我去瞧一眼黄大侠吧,我对他老人家是仰慕已久,偷偷瞧一眼就成。”
小厮是个童男,这会子早已经头昏脑涨,想也不想便答应了他,两人于是撑着红魔伞来到花园。
花园西北角有片假山,小厮拖晚媚藏在后头,手已经紧紧搭上了她腰肢。
晚媚在他身旁冷笑,伸手拔下头顶发簪,一记就戳进他太阳穴。
小厮立时枉送了性命,晚媚弯下腰来,抹了一丛血在嘴角,看着地涌金莲枝叶展开,最终将他吸成一具干尸,神色一直是冷漠平静。
花园里这时有了脚步声,沉重稳健的脚步声,一听就知道内功深厚。
晚媚故意踩翻一颗石子,在冬末的干草丛里制造出一声闷响。
原本已经张嘴预备狮吼的黄喻立时发觉,双眼射出精光,人悄无声息掩到了假山后头。
假山后躺着具干尸,而晚媚正拿着把鲜红欲滴的伞,一根指头抹过嘴角,擦干那上头的血迹,冲他盈盈一笑。
这情形瞧来未免诡异,黄喻吃了一惊,退后一步又立马站住,双眼铜铃似的瞪着她:“你是哪里来的妖孽,居然敢来我黄府作乱!”
晚媚莞尔,朝他媚眼一斜:“我记得我和黄爷可不是头一次见面。”
黄喻回了回神,立马醒悟:“你就是在临凤城杀沈墨的凶手!
我认得你!”
“黄爷记性不错。
那么你也记清楚,今天是谁来取你性命,来日好向阎罗王告状。”
晚媚还是笑,握住伞柄的左手一旋,藏在空心伞柄里的神隐鞭迎风亮相,在空中划过一道诡丽弧线。
黄喻侧身闪过鞭尾,双拳如电往晚媚面门袭来,拳风凛冽,逼的晚媚只好纵身后退。
“到底是谁支使你!”
他咬牙追问,拳拳交错密不透风,的确是修为颇深。
“临凤城当日高手如云,居然连我们两个都没追上,怎么黄爷从没想过为什么吗?”
晚媚甩鞭,从拳影下脱身,幽幽说了这么一句。
黄喻愣了下神,几个月前的往事从脑间掠过,一下变得清晰明朗。
“是方歌!”
他恍然大悟:“是他支使我们往东,这才让你们逃了!”
晚媚闻言挑起眉头:“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这意思。”
说完便伸出左手,将外衣扣子解开,一起脱了个干净。
肚兜在方才缝衣服的时候早被她脱了,如今她身上就只剩下小衣小裤,纱棉质地,很是轻薄那种。
天际细雨缠绵,小衣很快被打湿,紧紧裹住了她双峰。
黄喻连忙将头别转,道:“妖女,你想要色诱本大爷,那是门都没有!”
“谁说我要色诱你。”
晚媚叹口气,模样甚是娇憨,将神隐又是迎风一抖:“打架而已,许你男人赤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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