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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泠不再言语,直接抱起她朝房中走去,进门之前扫了眼旁边的宫人:“看好皇上,别叫他乱闯。”
“是。”
宫人连忙答应,在他们进屋之后从外头将门关上了。
梁檀倚着崔泠的胸膛笑个不停,直到被放在床上,才哭笑不得地问:“他就误闯过一次,还是半年前的事了,至于么?”
“至于。”
崔泠板着脸去解她的衣带。
上次小皇帝误闯,他正在床上与她行云雨之事,听到孩童隔着屏风含含糊糊地问他们在做什么时,顿时一个紧张差点疲了,惹得梁檀笑了三个月,他自然要多加防范。
梁檀如今想起来还是想笑,可随着他一个深顶,嘲笑的话顿时噎在了嗓子眼儿,咽不下吐不出,好一会儿才深吸一口气:“崔泠……你趁机报复!”
“主子方才可是亲口答应了,要依咱家的。”
他声音本就清越,刻意捏着调子说话时,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妖孽。
梁檀一时间忘了呼吸,对上他晦暗的眼神后才反应过来,扯着他的衣领吻了上去。
崔泠最喜欢她的主动,顿时如同被火星点燃的火药,噼里啪啦炸个不停,直炸得梁檀眼前冒出一阵阵白光,才算勉强停歇。
胡闹了大半日,总算停歇了。
梁檀倚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还急促的心跳声,慢悠悠地开口:“皇上如今也快三岁了,是时候开蒙了。”
“你有人选了?”
多年在一起,早已经有了默契,梁檀不用多说,崔泠便心中有数,“莫非是那位俊得天上有地上无的探花郎?”
梁檀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这话怎就这么酸呢?”
“自然是因为太后娘娘前些日子盯着人家移不开眼。”
崔泠想起那一幕,心气便有些不顺。
梁檀抬头看向他:“状元要挑最有才华的,探花要挑最英俊的,这是一直以来的规矩,我为了挑个模样最好的,自然要多看看,崔掌印这醋都吃,真是好没道理。”
“用得着盯着看那么久?”
崔泠反问。
梁檀轻哼一声:“多加对比么。”
崔泠斜了她一眼,也不知信没信,而是继续聊正事:“皇上开蒙是大事,为了服众,选状元比探花好。”
“不成,那老小子虽然有才,可说不出的迂腐,我可不想皇上将来被他教成小老头。”
梁檀想也不想地否决了。
崔泠不认同:“老成些没什么不好。”
“我还是觉得探花好,年纪轻轻脑子灵活,心性也是不错,给皇上开蒙再合适不过。”
梁檀坚持自己的意见。
崔泠扬眉:“如何知道他心性好?”
“模样好的人,心又能坏得到哪去。”
梁檀随口一说。
崔泠面无表情:“你果然看上了他那张脸。”
……她真只是随口一说。
梁檀无言抬头,对上他那双漆黑的眼眸后,便知道今日是逃不过了。
果然,某人像上了发条一般不知累,身体力行地叫她知道看别的男人的代价,梁檀昏睡过去前,只庆幸自己去年开始便取消了中秋宫宴,这才不至于晚上的时候丢人。
她从下午一直睡到第二天晌午,期间偶尔被唤醒喝口水,又很快睡了过去。
某人大约也知道自己折腾狠了,在一旁鞍前马后地伺候,半点都不敢惊扰她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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