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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枝抿了抿嘴唇,脸红了一片。
她垂眼看着他薄薄的唇瓣,手心一片滚烫,没来由的一阵心尖发颤,小声道:“不想说。”
“噢,不想说啊?”
纪予铖偏头,贴近她耳侧,声音低哑蛊惑:“那就让我这个坏人来亲口告诉你。”
话音落下,他一口含住了她发红的耳尖,舌尖抵着,轻轻碾了碾。
邢枝在他怀里就止不住地抖了起来,呼吸轻颤,脸颊连带着脖子一起发烫。
他明明还没开始做什么,她就已经软了。
脸颊无意识贴向他,软软地哼了一声,手上攥紧他的衣襟,堪堪站稳。
“乖乖。”
纪予铖轻笑一声,弯腰将人打横抱起来,边走边吻,轻车熟路地到了卧室,脚往后一勾,门就关上了。
他将邢枝放在床头坐好,自己则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抬手,一颗一颗去解衬衫的纽扣。
厚重的窗帘将外面的世界隔开了。
在一片静谧的昏暗中,邢枝仰着一张小脸看他,呼吸放轻。
他个子很高,此时又是站在她面前,膝盖抵着她,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邢枝觉得这房间里的氧气已经不够用了,呼吸越来越困难,胸腔起伏明显。
他的动作放得很慢,幽深的目光像是带着钩子,扯着她一同陷进不见底的沼泽深渊里,无法自拔,就此沉沦下去。
世界就在此刻停滞了也好。
她愿意陪着他一起,陷于此刻,不再醒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将所有的纽扣解开,衣襟向两侧自然散开,露出里面的风光,明暗错落,沟壑分明。
邢枝指尖忍不住颤了下。
纪予铖捏住她下巴,沉默着摩挲了一会,伸手去解皮带。
骨骼分明的大手刚搭上去,就被一双颤抖的小手按住了,他的动作停下,无声询问。
邢枝眼睫轻颤,抿了抿微肿的唇瓣,软声道:“教我。”
他垂眼看她,似是不解:“你说什么?”
邢枝手上用力捏了捏,咽了下口水,再次开口:“你教我解皮带,好不好?”
纪予铖眯了眯眼,目光幽深得似浓稠的暗夜一般。
思绪回到她父母去公司闹事那次,他因为担心她,来家里看她,当时她的状态很差,像残存的一缕游魂再次看到了生的希望,又像是溺水濒死的人终于抓住了救命的浮木。
她用力抱紧他,亲他,咬他。
最后因为怎么都解不开他的皮带,那场近乎疯狂的宣泄才被迫中止。
那个时候,纪予铖很心疼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和她融为一体,从此做她的避风港,做她背后的大树,为她撑起头顶的一片天。
无关欲念,只有疼惜。
如今,她再一次打起了他皮带的主意,纪予铖的心境却变了。
有爱,也有欲,他想完全占有她。
无论是身还是心,他都要。
他轻轻捏着她的指骨,嗓音低哑得像带着砂砾:“好,我教你。”
长指带着她,放在隐于暗处的卡扣上,轻轻一按,“嗒”
的一声,卡扣开了。
纪予铖手臂伸展,面无表情地将整根皮带缓缓抽出,下巴微抬,睨视着她,幽暗的环境里,他的动作像极了一个上位惩罚者。
他慢条斯理地将腰带拿在手里,随意对折了一下,然后俯身,拿着皮带的那只手伸向她——
邢枝下意识闭了眼,身体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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