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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平不在,那谢以观便也不客气地开始秋后算账:“谢安抚使可有什么要说的?”
苏彧朝他眨了眨眼睛,硬是转移了话题:“你怎么刚到朔州,就在这写字呢?”
韦炅决定将功抵过,连忙开口将事情的经过说给苏彧听,把谢以观夸她的话也一五一十地学到了,就希望谢以观别在皇帝面前告他的状。
谢以观:“……”
倒也不用把话全学到。
苏彧颇为震惊,当即喜滋滋地问:“朕的字在知微心中那么厉害的吗?改日朕要将这话告诉崔阁老,看他日后还叫不叫朕练字!”
谢以观:“……”
他难得感到头痛,忍不住反问苏彧:“陛下觉得臣当时情急之下的话能当真吗?”
苏彧这会儿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重重点头:“想来这是知微的肺腑之言,朕记住了!”
谢以观额头的青筋跳了一下。
苏彧眼睛一弯,笑着说:“字不用练了,刚好有时间可以跟着知微学射箭,朕听说知微君子六艺都是极好的。”
谢以观看着她的笑容,心情竟也跟着愉悦了起来,他无奈着低头而笑,谁叫苏彧是皇帝,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由着她了……
既然人马都齐了,苏彧这几天与底下的人又混得极熟,索性把杨平抛到一边,由她带着谢以观熟悉朔州,并着手恢复朔州的各行各业。
朔州的路如今是通了,现在又有粮有炭,想要复苏自然不难。
谢以观做事上手很快,只跟着苏彧在外转悠了几个时辰,便已熟悉各个环节,与朔州干事的这些人都打好了关系,他回过神来时,苏彧已经完美隐身,连为什么借用他的名号都没有解释一句,就将“谢安抚使”
的身份不着痕迹地过渡到他的身上。
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能怎么样?
只能干活了。
“韦将军来都来了,不如一起。”
谢以观转头就将韦炅拉上,横竖得拉个垫背的。
韦炅睁大眼睛:“我都送你到朔州了,陛下和尉迟将军都在这里,我也该……”
谢以观笑呵呵地打断他:“韦将军打赢尉迟将军了吗?对了,那日一口一个假货是什么来着?”
韦炅:“……”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笑容和皇帝的像极了!
韦炅狠狠叹了一口气,谁让自己落了把柄在谢以观手上,不过他也确实想和尉迟乙再切磋一把,留下来当苦力就当苦力吧,反正他挖了一个月的石炭,当苦力那都是熟练工!
苏彧拉着谢以观一直忙活到夕阳西下才回的刺史府,结果大老远就看到杨平赤膊背着荆棘条跪在刺史府门前。
刺史府就在街道旁,人来人往,都能看到杨平这副样子。
“他这是要干什么?”
苏彧问谢以观。
“自然是要负荆请罪。”
谢以观指了指杨平背上的荆条。
虽然把“负荆请罪”
这个成语复刻得很完美,但是这天寒地冻的,脱成这样杨平不冷吗?苏彧想着,她推了推谢以观,决定让谢以观去处理,“那便让知微做一回蔺相如吧。”
谢以观笑着说:“杨刺史是要向陛下请罪。”
苏彧摇摇头,“朕要是接了蔺相如的活,那不是自掉身价吗?这可不行,所以还是知微代朕去最合适,当然你不能就这样放过他,要让大家都看到杨刺史是因为误会了朝廷的赈灾而负荆请罪,一定要达到人尽皆知,让全朔州人都知道是朝廷、是朕派人救了他们,让他们记住天子的好、大启的好!”
谢以观立刻明白,这就和当初他被尉迟乙拉去青楼做戏一样的,这会儿虽然要的效果不一样,本质还是做戏。
“怎么能算做戏呢?”
苏彧不赞同,“这叫宣传,让朝廷拥有公信力,让朕拥有民望。
上吧,知微!”
谢以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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