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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君瑞收到莺莺小姐的回信后,如获至宝,像是吞下了灵丹妙药,他的病体迅速康复,又变回了那个风度翩翩、气宇轩昂、机敏聪慧的洛阳第一才子。
病愈后,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赶回河东县,与心上人团聚。
琴童见主人心急如焚,便极力劝说,称圣旨尚未下达,官位也未确定,如此匆忙返回,途中说不定还得回来领旨。
不如再休养几日,等一切妥当后再动身。
四五天后,张君瑞的身体已完全康复。
恰巧此时,皇上的圣旨也到了,任命他为河中府尹,负责掌管河中一带的政务。
张君瑞领了官诰,不敢有丝毫耽搁,当即谢恩启程,荣归普救寺。
一路上,他春风得意,骑着骏马,挥舞着玉鞭,每到一处,便拿出画笔,勾勒出当地未来城市的蓝图,引得众人纷纷驻足观赏。
他的名声越来越响亮,宛如大唐的顶级“网红”
。
一路上,他望着熙熙攘攘的大唐各地闹市,犹如阅览着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亦或者仰望那巍峨高耸的山峰,好似瞻仰那擎天之柱。
他目睹洪流之水天上来的滔滔江河,不禁慨叹:“真是造化弄人啊!
我张君瑞,前不久还只是现代社会魔都书画风情街的一介小贩,却被那嫌贫爱富的崔婉莹狠心抛弃。
然而,短短一年时间,我摇身一变,竟然已成了大唐河中府尹,官居三品的朝廷命官,还被御笔钦点授官,名字留刻翰林!”
“想我张君瑞平素苦读诗书,胸怀大志,本欲在现代社会大展宏图,有所作为,孰料却壮志难酬,郁郁不得志。
反倒在这大唐世界,成就了一番功业!
或许,这并非我的福分,而是沾了莺莺小姐的光。”
“若非邂逅她,我恐怕早已投水自尽,魂归地府了,又岂能有今日的五花官诰、七香车辇!
莺莺不但是我张君瑞的贤妻,更是我的贵人。
日后,我定当悉心呵护她,绝不让她受到丝毫委屈。”
张君瑞如今衣锦还乡,身份显赫,但他从未忘记昔日寄居于僧舍,与人吟诗唱和的时光,那些回忆犹如昨日种种,历历在目,甚至在梦中也从未离开过普救寺。
不知不觉间,他已来到了十里长亭。
在这十里长亭上,早已摆好了一桌丰盛的接风酒,那是法本长老特意为他准备的。
长老前些日子购得一份登科录,得知张君瑞高中头名状元,被实授为河中府尹,又得知张君瑞今日将抵达普救寺,昨日红娘前来告知老和尚,老夫人听了郑恒的一面之词,便乱了心神,没了主意,又许诺将崔莺莺许配给郑恒,今日不肯前来迎接张君瑞。
因此,长老只好独自前来,在十里长亭设下酒宴,迎接张君瑞的到来。
不一会儿,张君瑞身着三品官服,气宇轩昂,风度翩翩,来到长亭前,下马离镫。
长老赶忙上前,双手合十,施礼道:“阿弥陀佛,不知张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张君瑞急忙还礼,说道:“长老,您远道而来迎接,真是折煞下官了。
您我乃是知交,君子之交淡如水,咱们还是像从前一样,不必拘束。”
法本长老将张君瑞请进长亭,在席间长老也不便提及郑恒的事,心中暗想:反正他马上就要和老夫人见面,贫僧不必去自寻烦恼。
小酌几杯后,便一同向普救寺走去。
长老陪同张君瑞进入寺院,张君瑞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小姐,于是向长老拱手作揖道:“长老,容下官先去拜见老夫人,之后再来与您叙旧。”
长老道:“大人请自便!”
张君瑞带着琴童和几个杂役,来到崔府大门,张君瑞吩咐道:“琴童,快去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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