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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崔禄一听,马上拍着小胸脯,自信满满地说道:“兄弟,放心吧!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崔禄对兄弟绝对够意思,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琴童闻言,不由笑道:“哥啊,我又不是让你去拼命,哪里用得上赴汤蹈火?”
崔禄一脸焦急地问道:“你就说吧,到底什么事?”
琴童说道:“我是想,请你把我家相公生病的消息,传到府里去,特别是要传到莺莺小姐和红娘的耳朵里,你能办到吗?”
小崔禄闻言,一脸自信地拍着胸脯道:“啊哟,我当是什么难事哩,却原来这个这?”
“不是我跟你吹,此等小事,对哥哥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不到半个时辰,我定会让崔府上下,都知道这个消息。
别说是崔府,就是让整个普救寺都知道,也是轻而易举。”
琴童忙道:“哥哥,不用让全寺都知道,只要让红娘和小姐知道就足够了!”
“我还要回去伺候相公,这件事,就拜托哥哥了!”
崔禄得到琴童的嘱托,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他自认为一直以来都受了琴童的恩惠,现在终于有机会报答了。
而且,他也觉得老夫人这事办得不地道,出尔反尔,一点也不顾及张相公的感受,张相公生病说不定就是让老夫人给气的。
琴童既然叮嘱他不用禀报,只是在私下传播,那就先告诉自己的朋友们吧!
崔禄第一个告诉的,是厨房烧火的丫头腊梅。
他一边从灶台上抓起一只小笼包塞到嘴里,一边对腊梅说道:“啊哟,不得了了,听说西厢书院居住的张相公生病了,病得还不轻哩!”
崔府里本来新鲜事就少,最近倒是有一件大事,那就是老夫人赖婚,众人在私下议论纷纷了好几天,这两天也渐渐降温了,现在突然听到这张相公得了重病,绝对是这两天的头等新闻。
崔禄说完,便得意洋洋的走了,腊梅也迫不及待的丢下手里的活计,立刻出去宣扬。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张君瑞生重病的消息,就传得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老夫人自然也知道了这个消息,她倒是心肠坚硬似铁,听了就只当没有听到一般。
心想:这难缠的书生生病,却并未有人来内堂正式禀报,夫人我自然也就不用管,这样一来,即便是他有个三长两短,也怪不到我的头上。
况且,我还巴不得这难缠的书生死了呢,死了便一了百了,我也就正好不用再忌惮他出去说我坏话了。
于是在得知张君瑞生病后,心中甚是高兴,却无动于衷,就仿佛从来都不知道有这事情一般。
再说莺莺小姐,自从那天夜晚隔墙听琴以后,回来躺在绣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心中全是张君瑞英俊潇洒的身影,心道:唉,且不论他还是我的救命恩人,也不说他的学识和人品,单凭他这一手炉火纯青的琴技,莺莺我嫁给他也值了,像他这样多才多艺,长相又出众的好夫君,就是打着灯笼也难寻啊!
狠心的老娘,就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瞎了眼,硬生生将一对情投意合的鸳鸯活活拆散,真是太可恨了!
方才听送汤的丫鬟说,张相公生病了,好像病得还不轻哩,这可咋办呢?
他独在异乡为异客,身边除了琴童,也没有哪怕一个亲人,想必情况很是凄惨,莺莺我恨不得现在就插上双翅,飞到我的张郎身旁,亲自为他煎药喂汤。
唉,可惜母亲管的很紧,不让我轻易下楼,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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