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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铎伸手撼撼,纹丝不动,想来地下也有机关,已于铁笼契合,融为一体了。
陈铎细细看下那铁笼,只见乌沉沉透出丝丝寒气来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炼化而成。
不由跑出竹林捡起解家刀盾来,运功于手,倾力挥去,只听仓的一声脆响,那解家钢刀干脆利索的断作两截。
看他铁笼时,只见光华隐隐流转,竟然一点痕迹都没有。
陈铎不由暗暗叫声侥幸,恐怕这一茅屋宝贝当推此铁笼为首。
如果自己再多犹豫半分,陷在笼中,茅屋中的神兵恐怕未必能斩断铁笼,到时候我陈铎便是笼中鸟,匣中兕,大好一个自由身恐怕要饿死在里面了。
里面纵有千般灵药,万种神兵,对我一个失去自由的人来说又有何用?
陈铎嗟叹半晌,晃晃悠悠没精打采的转出竹林觅归路去了。
依这昨夜印象,不长时间便找到山谷前,可摸索良久始终不知道机关在哪里。
不由大叫一声道:“这老怪物难道要把我陈铎困死在这里?”
正进退无计的时候,从那断壁穷崖上传来吱吱几声叫唤。
陈铎抬头一看,却是一个通体雪白的猴子牵着葛藤晃悠悠的从上面看着陈铎。
陈铎见那猴子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只是看着自己不放,不由奇道:“你个猴子可比我自在啊。”
说着叹口气,抛下盾牌、断刀,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猴子见陈铎坐下,一阵抓耳挠腮,顺着葛藤又下来几丈,只离开陈铎八九尺远,依旧把一双灵动的眼睛仔细来看陈铎。
陈铎此时那有心思和一只猴子计较。
昨天抓了一夜乌龟,今天仗着虚火又熬了半天。
此时精疲神怠下,又苦无出路,不由昏沉沉的的靠着石壁睡了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耳边听到一阵呱噪,又有东西推搡自己。
陈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却见是一个通体雪白的猴子,不由咦的一声。
那猴子见陈铎醒来,吱的一声叫,扔下一个什么东西,一溜烟爬上峭壁去了,爬到半山腰,却又回过身来,冲着自己露牙张嘴呲呲大叫,其状甚急。
陈铎微微一笑,骂声:“顽猴!”
看看日色已到中午,再无半点睡意。
伸个懒腰,直起身来时,却见自己盾牌上端端正正的放着一个黑木盒子。
陈铎正看间,头上那白猴吱吱又叫,挥手示意似乎在让自己去看那黑木盒子。
陈铎心中奇怪,暗想:“难道又有什么蹊跷。”
心里想着轻轻打开木盒,却是空空如野。
底下只有一幅薄薄白绢。
陈铎张开来看,只见笔墨恣睢,密密写道:“小子若被老夫困在铁笼中,仗着屋中宝剑自能脱困而出。
可小子虽能出那小铁笼,却再也出不得这四面绝壁的大牢笼。
我茅屋中绝世秘籍虽多可惜大多不全,你小子若照着去练功,哈哈——
小子既然能见到老夫亲笔,自然是被老夫坐下“睡猴”
细细查过,未能带出茅屋中一毫一厘。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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