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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转过头,看到一个白白的公子在对自己挥手。
天白接着道:“姑娘,你好软啊!”
天白只见那姑娘定住了三个数,然后眉目瞬间变形。
她转身从摊儿上抓了两把包包,一扬手,七八个包包便劈头盖脸的砸在了天白脸上。
姑娘大喊一句:“流氓!”
反身跑掉了。
天白的脸腾的就红了,他觉得全街的人都在看他。
他弯身拾起包包,把它们放回摊儿上,在众人的注目中僵硬的往回走。
“天白,你做了什么?!
现在到处都在说白家公子当街调戏姑娘!
!”
天白跪在爹前,“爹,我没有。”
“全街的人都看见了,还说没有?”
“我就和她说了一句话,我说她很软。”
“这还不算?!”
凡界三年后,天界三天后,天白郁郁而终。
道玄正和月老下棋,就见天白脚下无根的进来了。
道玄很是吃惊:“这才二十一天怎么就上来了?”
天白道:“师傅,我真没调戏她!”
道玄不知道天白说什么,用手在空中一抹,空中便出现了那日街上事情经过的画面。
“一句话,一世就没了。”
道玄叹道:“那么多夸姑娘的词你怎么就挑了个’软’呢?下去,这回多活点儿。”
天白又下界了。
天白二十时,天白娘说:“儿啊,娘养了三十只鸡卖蛋,你爹给李屠户卖肉,你还打柴,管是咱住山里,这日子也不错,你看你上街喵喵,喜欢啥样姑娘,告诉娘,娘让李媒婆留意着,有合适的给你娶个娘子,唉,辛苦半辈子,我也快有儿媳妇了!”
天白把柴撂在街边,自己站到侧面,边等买主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这时,一个浑身着彩衣的姑娘从街的一边走过来,那彩衣也不知是绢是绸是缎做的,只是满身的色彩,那姑娘头面也是配饰多色,化着彩妆。
天白心道:“比昨天隔壁李二哥打的野山鸡还花!”
正想着,那姑娘来在了天白面前,想是她看到天白一直在瞅她。
这姑娘一扬手,手中的绢帕将将贴着天白的鼻尖儿掠过。
随即一仰下颏儿,骄傲的从天白的面前走过。
立时,一股馥郁的香气直灌入天白的鼻孔,天白止不住“阿嚏阿嚏阿嚏阿嚏阿嚏”
连打了五个喷嚏。
心道:“臭味讨厌,这香味浓了也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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