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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在问他，也像是在问自己而在醉酒的许奕阳听起来，只像是在嘲讽他。

他眼神凌冽，不复往日的温和，伸手拽住她，“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谢琳被他一拽，冷不丁差点跌落沙发。

他没有等到她的回答，因为忽然被她吻住了。

许奕阳一时懵住，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也超乎他的预料。

在刷开酒店的门时，许奕阳拽住她，“你确定你想好了吗？”

她不言，只抬手揽住他的脖子。

隔天早上，是她最先醒来。

她有些紧张，有些疲惫，但没有一丝后悔。

在她发呆之时，许奕阳也扶着头醒来了。

见她还在这，他也提出心中的疑问，“为什么？”

她用被子裹住身子，低着头说，”

因为我也有爱而不得的人，反正都没有可能了，为何我们不一起互相慰藉？”

他停顿了一下，“我不可能……他停顿了一下，“我不可能给你一个结果的，以后会娶谁，这个我也无法决定。”

“没关系，只要我们觉得孤独的时候，能够在一起就行。”

许奕阳没有拒绝她的提议。

在过后的一段时间里，两人常常见面。

而见面时，能够做的事情无非跟最初那一晚一样。

一次次地，她渐渐沉溺于他给的片刻温情中。

直至有一天清晨，他靠在床头，轻描淡写地说自己要结婚了。

她穿衣服的动作停顿了几秒，呆呆地点头。

等到他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才意识到这一切真的都结束了。

这也是后来的事情了。

自从柯清曼接受程翊的表白之后，她觉得一切事情都潜移默化地发生着变化。

首先，她发现程翊其实是一个黏人的人。

有时她在写作业，他会先发个表情包试探。

等柯清曼回他，他才打字过来。

要不要出去看电影？要不要出去吃你上次说好吃的那间店？要不要去看最近那个很好看的漫展？……她看着他发来的一连串文字，奇怪的是，一点也不感到烦恼。

反而觉得他这样捧着手机，等着发信息的样子有些可爱。

学校里也有很多人知道他们在谈恋爱，老师和同学们大多也抱着祝福的态度。

有时两人在学校里遇到各自的老师和同学，也总是逃不掉被调侃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