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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浓或淡或温柔或凶悍的一个吻,吃着她唇齿里残留的余醉。
易思龄被他亲得眉头蹙起,有些难耐地动了动,似乎交叠得更紧,挤压着涨潮的芯。
谢浔之很凶地折腾她过之后,又改换散漫地啄她唇角,手掌缓慢地握住她的脚踝。
把鞋脱掉,掌心贴上她脚背,这才发现她其实穿了一层很薄的透明丝袜。
沙沙的触感,没有肤质细腻,却是带给人惊喜的礼物。
只可惜这袜子太薄了,一用力就碎,还碎成破破烂烂的网状,像是被谁狠狠欺,凌过,可怜得不像话。
他胡乱触碰她耳廓,声音压得很低,“怎么穿这种袜子,老婆…又看不见。”
易思龄脑袋昏昏胀胀,被浓郁的气氛绞得不剩下什么,脚心被他慢条斯理地刮,他还故意把顶住脚前端的透明薄袜弄破。
那在白天只会拿板正的万宝龙大班钢笔去签合同的手指,从破掉的罅隙中钻进去,拨弄她圆润的脚趾,一颗一颗地玩。
他就这样很漫不经心地亲她耳廓,弄她发痒的脚趾,不再做其他。
“这袜子质量不好,老婆。
一碰就坏了。”
易思龄气得打他,明明是他故意撕才撕坏的,“你才用质量不好的东西,那不然你给我买质量好的。”
谢浔之云淡风轻拒绝:“那还是用质量不好的吧。
这种丝袜,质量太好的不好看。”
他满口胡话,还不要脸。
易思龄气得咬他肩膀。
他肩部的肌肉也很发达、饱满,强壮但不会过分鼓胀的斜方肌连着颈和三角肌,线条流畅而紧实,若是他故意让肌肉组织变紧,她咬下去会磕牙齿,像咬一块密度极高的棱形水晶。
“不准故意用力!”
易思龄凶巴巴地看着他,“我要咬。”
谢浔之无奈地笑,“好,你咬。”
他放松,让她好入口。
扎扎实实咬了一口,落下一排牙印,易思龄这才餍足地靠回去。
“这下高兴了?”
他手臂环住她的腰,整个肩膀和手臂给她支撑,让她靠得舒服。
她高兴了,他才有机会把那最后三袋礼物拿出来送她。
“一点点。”
易思龄拿脸颊在他衬衫上蹭了蹭,手指闲闲拨弄他衬衫上光泽内敛的黑碧玺纽扣。
“明天上午有常务董事局的例会。
我让明穗通过了你追加经费的申请,明天能上董事会讨论,你记得来。”
他冷不丁说起工作。
子公司追加经费的申请会递送给财务部,由财务部先把关,若是第一道程序就不通过,压根没有上董事局的机会。
易思龄玩扣子的手一顿,惊喜地坐直身体,和他那双黑眸对视,“你通过啦!
谢董不说潜规则我啦?”
她是真的记仇。
一个潜规则可以被她念叨好几天,拿出来反复折磨他。
谢浔之又被她莫名扎一刀,半生气半无奈地笑出声,“只是我和明穗通过了,不代表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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