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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队正一下抽出了腰间的钢刀。
“驾!
“
“驾!
“
突然之间一只马队朝着这边飞奔而来,由于马速太快所以几名乞丐被撞飞了出去。
马队上的人勒停马匹后翻身下马,然后牵着马往两边散开。
接着听见“笃笃笃“的声音缓慢而优雅的响起,一名面白无须,穿着暗红色交领长袍的男子骑着一匹枣红大马慢慢驶来。
兴许是这支马队身上充满的萧杀之气太重,所以在场居然一下安静下来,没有一个人说话。
最后出场的这名男子走近以后也勒停了马匹,他翻身下马后对着男子抱拳行礼道:“王爷,皇上让您进宫以后立刻进宫去见他。
“
男子微微笑了笑后点头。
接着男子又对福伯行了一礼,笑着说道:“福公公,真是好多年没见了。
“
福伯抬眼看了男子一眼,淡淡地说道:“原来是刘瑾,的确有很多年没见了,想不到你现在已经成为东厂厂公,你那师父可不及你万一啊。
“
“福公公客气了,想当初福公公手掌司礼监,那也是威风至极的人物,之后又能跟着王爷去安陆州颐享天年,更加是让刘瑾佩服才是。
“刘瑾客气地说道。
福伯轻轻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刘瑾往身后一指,对着男子说道:“王爷请吧。
“
男子看了刘瑾一眼,然后当先走出,而福伯则紧随其后,走动的位置依旧犹如先前没有变动过。
接着所有人离开,那个守城卫队的队正却一动也不动,因为他已经吓呆了。
那是都是些什么人?东厂厂公刘瑾?王爷?前司礼监一把手?队正觉得自己的脑子反应不过来了,反正他只知道那里面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想捏死一只蚂蚁一般轻松捏死他。
王爷、刘瑾、福伯三人走远。
走出了一段距离以后兴献王朱佑杬与刘瑾并肩而行,他笑着说道:“都说东厂耳目遍布天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本王才刚刚进入京师没想到刘公公就已经知道了。”
“王爷过奖了,只不过王爷是皇上特别交代要见的人,所以刘瑾会特别注意一些而已。
“
“真的没有希望了吗?“朱佑杬突然莫名其妙地问了这么一句话。
刘瑾沉默了两秒钟,他微微点了点头声音压低了一些道:“弃车保帅吧,世子肯定是保不住了。
“
朱佑杬微微吸了口气,突然他又咳嗽了两声。
停住咳嗽以后朱佑杬双目看着前方问道:“那我问你,这次的事除了厚熙有错以外,谁应该付最大的责任?”
“王爷此话何意?”
刘瑾突然一下停住了脚步。
朱佑杬也停下来,他平静地看着刘瑾,淡淡说道:“刘公公认为本王是何意?”
刘瑾微微叹了口气,“我劝你还是不要想去报仇,你所想要找的那个人和皇上关系匪浅。”
“本王的儿子难道可以白死?”
朱佑杬道。
刘瑾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出一个名字:“江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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