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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蓁最后一个字说完,余音在孟梵川耳边反复回荡。
原来延迟满足得到的幸福感是这样强烈,他等了那么久,从还在沪城的时候就想听岑蓁对自己说的话,终于在刚刚那一刻,清清楚楚地落入耳里。
太突然,以至于心脏好像过了一道电,在胸腔剧烈起伏,就快承受不住。
四目对望,理智到底是冲破了那道防线,他深深地,不顾一切地吻了下去,圈着她的手紧了又紧,似乎要将人揉碎。
鼻息间的呼吸在一瞬间变得灼热,吻又密又急地落下去,岑蓁闷唔了一声,却闭眼攀上他的肩回应。
从唇到脸,再到脖颈,孟梵川并不克制,耳垂落入湿热的包裹时,细密的颤|栗从头皮蔓延开,岑蓁完全软在他怀里,仿佛陷入沼泽,本能地侧过脸迎合。
锁骨在壁灯的昏黄下露出半面阴影,热吻下窸窣的动作比起刚刚少了份从容,甚至有些急切,毕竟早知如此,刚刚何必扣得那样工整。
须臾,领口滑落下去,那道锁骨线条终于清晰暴露在了光下。
口中的唇舌还在纠缠,在夜晚的房里发出让人脸红的声音,岑蓁鼻子堵得呼吸不畅,被吻得更加呼吸困难,心激烈地跳着,没几下就有些招架不住,而孟梵川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沿着脖颈流连往下。
滚烫的气息停在从未去过的地方,只是想着他正在看着那里的样子,岑蓁就已经羞耻到不敢去看,“别”
字到了嘴边,还没说出口,便被湿润的浪打回脑子里,强烈的刺激让她身体僵住,很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手无措地从他肩头滑落,垂在身体两侧抓紧床单,最后情难自禁地遮住自己的眼睛。
那人玩了好一阵才回来,沙哑的气息裹着耳垂边亲边问:“怎么那么软。”
他声音很低很低,咬在耳边,欲望往里钻。
岑蓁羞红了脸,抿抿唇又不知道该回什么,想堵住他使坏的这张嘴,便主动勾了他来吻,谁知却是自作聪明。
他哪里受得了她的主动?
光是那样脸颊红红地看着自己,他就恨不得要把她揉碎,于是回敬了她再一次勾缠吮弄的深吻,岑蓁闷着鼻子承受,快憋到喘不过气时,忽然感觉到了什么,眼睛瞪大地看着他。
身体条件反射地想躲,却被他摁住。
眼神从震惊到涣散,不过几分钟功夫。
岑蓁快哭了,鼻子越堵越凶。
好一会,孟梵川才重新覆到身上,在她唇上亲了亲,“你感冒,下次好不好?”
亲一会就怕她出不过气,孟梵川不想第一次那么不尽兴。
何况她还在生病,他不至于那么迫不及待。
的确是食髓知味,但今晚这样已经够了。
他有耐心给自己另一场延迟满足。
岑蓁皮肤沁出薄汗,半天才从余韵中平静下来,咬着唇说:“……我讨厌你。”
孟梵川笑笑没在意,湿润指腹慢条斯理地沿着身体线条一路划到她唇边,“这样
讨厌的?”
岑蓁:“……”
“不闹。”
孟梵川真心实意地笑了,低头将她带到怀里,“我抱着你睡。”
虽然抗议了几下,但岑蓁最终还是在孟梵川怀里沉沉睡过去,感冒带来的头昏脑胀也似乎在刚刚那场亲吻里消散了许多。
他抱得紧,这一夜都温柔好眠。
-
隔天早上八点,光影隐隐落在厚重的窗帘上,床上两个人相拥而睡,房内一如夜晚安静。
直到房里响起一道突兀的铃声——
岑蓁的手机在响。
怀里的人微微皱了皱眉,眼睛却好像不想睁开,孟梵川只得下床帮她拿来手机,看了下来电人,“你妈妈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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