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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玉在他嘴唇吻上来时,乖顺的扬起了脖子,手指勾着李老爷子的衣襟,李老爷子在他颈侧咬了一口,才拍了拍他的大腿,宽宏大量道:“去把灯关了。”
兰玉松了一口气,李聿青掐着他的腰掐的用力,说不得已经留下了指印,他捂着衣襟下了床,忙将床上的矮几端走,关了灯,才脱光衣裳上了床。
李老爷子躺在床头,察觉一具光溜溜温热的躯体钻进了自己怀里,心下快慰,揪着青年胸膛两颗嫩生生的乳尖把玩,说:“都跟了我这么久,还跟小雏儿似的,”
他嘲弄一般掐紧了,逼得兰玉身子蜷了蜷,低低地喘息,“小处女。”
兰玉乖乖地让他玩着自己的乳头,意乱情迷一般去蹭他的脸颊,道:“您笑话我。”
李老爷子哼笑了声,掌着他的屁股用力揉搓,兰玉生得清瘦,想是经年坐着弹琵琶,屁股饱满丰腴,肉感十足。
他揉面团似的,用力抽上几掌,拍得臀肉荡漾,别有一番活色生香。
年轻的肉体于暮年之人分外有吸引力,他羡慕于这份青春生机,却又嫉妒,想占有,又想摧毁。
兰玉被他揉弄得未消的欲念也勾了起来,和李聿青的欢爱本就戛然而止,不曾尽兴,他呼吸微急,在那双手没入他腿心时,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男人的阴茎和女人的穴生在一处,畸形又怪异,却别样的刺激情欲。
李老爷子握住那口被小小的阴穴,不过一碰,就发觉竟然湿了,“怎么今儿晚上湿得这么快?”
兰玉猛地惊醒,后背冷汗涔涔,下意识地夹紧李老爷子的手,小声地叫,“……老爷。”
李老爷子一巴掌扇在腿根,说:“藏什么?”
他是风月老手,一摸那口穴就知是被弄过了,微眯起眼睛,逼近兰玉,道:“兰玉,你来前在做什么?”
兰玉心颤了颤,几不敢想,被他发觉今夜和李聿青厮混是什么下场,窗外猛地劈下一道紫电,轰隆隆的惊雷紧随而来,兰玉脑子里骤然浮现他进李家时路过的那口井,井口不大,黑黝黝的,井边生着几株杂草,和李公馆的奢靡格格不入。
兰玉毛骨悚然,嗫嚅道:“没有……我没做什么。”
李老爷子一掌重重拍在穴口,兰玉毫无防备地叫出了声,眼睛也红了。
李老爷子手劲儿重,扇得穴口更艳,他胡乱地将手指插入穴口,抽插了几记,冷冷道:“屄都被操软了,还说没什么?”
兰玉呜咽了一声,眼泪倏然落了下来,难以启齿一般,道:“呜是角先生……兰玉用角先生自渎。”
李老爷子俨然蛰伏在黑暗中的一匹老狼,盯着兰玉看了半晌,又凑过来亲他,柔声道:“哭什么,不过是问两句,瞧这哭的,我都心疼了。”
泪珠子滚落,兰玉难堪地闭上眼睛,哽咽道:“您那么问——分明就是一副捉奸的样子,您要是怀疑我偷人,只管让人把我拖去填井。”
“我一个男人,生了这么个东西,又嫁给您做姨娘,已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死后要下十八层地狱的,您又何必如此羞辱我?”
李老爷子道:“胡说什么,”
他揩去兰玉脸上的眼泪,道,“你可是我的小菩萨,是我的心肝儿宝贝,我怎么舍得羞辱你。”
“我这是紧张,怕你被别的男人骗了。”
兰玉不吭声,只偶尔发出几声抽泣声,李老爷子道:“不哭了?”
“惹得我的小菩萨垂泪,真是罪过。”
过了好一会儿,兰玉才说:“您真不是怀疑我偷人?”
他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却显得分外可怜,李老爷子哪儿还管得了其他,当即道:“当然没有,你对我的心意,我自然是知道的。
再说,我们兰玉又岂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
兰玉这才擦了擦眼泪,嗯了声,李老爷子笑了,道:“你们扬州是江南水乡,难不成男人也是水做的,逗两句就掉了这么多眼泪,底下还要流着水。”
兰玉别过脸,不搭他话。
李老爷子搂过兰玉,手往他腿间雌穴摸了过去,低声问道:“自个儿拿角先生,玩得痛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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