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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三还不太适应这种成功的感觉,他终于有些坐立不安了。
一根棍子不识趣的递了上来,正好狠狠地搭在金三面前的银两上,随着&ldo;哗啦啦&rdo;的响声,银两像瀑布一般散落下去,金老三心疼的要紧,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捡。
赌坊向来有赌坊的规矩,没银两财物可赌的,会被无情的打手像拎小鸡似的给扔出去。
银两财物赢得过多的,也会被好好的修理一顿,金三就属于后者。
&ldo;金三,你学会出老千了!
&rdo;打手的满脸横肉时常让金三感到战栗,好在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方式,他选择沉默,他明白一个道理:别人如果要找你的麻烦,你说什么都没用,更何况现在是在赌坊。
&ldo;不说话?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rdo;打手的棍子已经轻轻地搭在了金三的肩上。
金三没有说话,他已经赢了,这就足够了,至于这些银两最终有多少能落入他的口袋,金三没有多考虑,总之他知道明天的饭有了着落。
&ldo;既然承认,我就不为难你了,这些银两你拿走,其它的都得给我留下!
&rdo;打手表现出了少有的仁慈,用脚将地上的几块碎银踢向了金三。
金三拾起了那可怜丁丁的几块碎银,以最快的速度揣进了怀里。
有总比没有好,金三向来想得开。
不知是谁不识趣的用力将堵坊的破门给踢开了,破损的大门与墙壁间的撞击声在瞬间打破了赌坊的喧闹。
一把硕大的白色油纸伞滴着脏水挤进了那个吱吱作响的破门内。
&ldo;哼,是谁这么大谱啊?&rdo;吴老七放下了手中的烟袋杆,对着半空吐出了几个白色的烟圈,同时伸手在鼻子处揉了一下,庸懒的身子此时正嵌在一把上好的红木椅中。
白色的油纸伞在半空中打了一个转,随即像枯萎的花朵般收拢了起来。
金三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定是出问题了,要不然怎么会看到了一个女人。
女人通常是呆在家里的,女人一般只会做些刺绣的工作,女人都是洁身自爱的,女人不是男人,所以不会像男人一样到外面鬼混,更何况现在是三更半夜。
吴老七并没有感到多大的意外,他只是又拿起了那个烟袋杆在椅子背上轻轻地敲了几下,&ldo;你不会告诉我你也是来赌钱的吧?&rdo;声音几乎是从吴老七的牙fèng中挤出来的。
&ldo;我只赌一把!
&rdo;女人总算是出声了,她将伞随手立在了破门旁,捧着一个一尺来长七寸来宽的黑盒子踏进了赌坊。
金三相信眼前所见的这个女人一定是世上最难看的女人,他从来没想过一个女人竟然会长出这样的&ldo;杰作&rdo;。
修长的马脸,配着却是一个几乎凹进去的鼻梁,准确的说两个出气的鼻孔处还略微的向上翘一些,绿豆般大小的眼睛让人在某些时候几乎分不清眼神的方向,再有那张奇小无比的樱桃小嘴已然失去了它原有的本色,替代的却是清一色的黑灰。
但是她却拥有着任何女人都不可能有的一样东西,那就是她那已经超过男人的身高。
金三已经在替赌坊那并不算太矮的破房梁担心了。
这世上竟然有女人长成这样,吴老七不得不抹了一把脸,他希望自己能保持清醒,虽然他开了这家赌坊已经很久,虽然他已经跟不同的人打过无数的交道,虽然他已经有了一定的地位,但是他还是不免感到吃惊。
女人并不在乎别人看她的目光,她只在乎她手里的那个盒子,所以她在落座的同时将盒子牢牢地扣在了左手中。
金三开始为那把本来还算结实的木头凳子担心了,他只希望她不要用力过猛,毕竟那个凳子曾经跟金三渡过无数的夜晚,金三总算还是个重感情的人,起码他自己是一直这么认为。
&ldo;你的赌注是什么?&rdo;吴老七终于醒过了神,拿起桌子上的骰子放在桶中来回的摇晃着,那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赌坊的每一个角落里。
&ldo;就是这个!
&rdo;女人的回答也很干脆,她的左手托起了那个黑色的盒子。
至到此时,金三才注意到女人的左手竟然缺了一根手指,刚好是大拇指。
吴老七只是瞅了一眼,就扔下了桶子,&ldo;赌坊有赌坊的规矩,赌注一定要先验过,否则……&rdo;吴老七知道自己不用过多的解释什么,所以他又拿起了烟袋杆狠狠地嘬了一口。
&ldo;不用验!
&rdo;女人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手中的黑盒子,道:&ldo;肯定是好东西。
&rdo;
&ldo;哼!
&rdo;吴老七轻蔑的发出一声闷响,继续嘬着他那要命的家伙,烟袋子随着他嘴部的抽搐轻轻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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