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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除了细心周到的服侍他,几乎没有别的选择。
当然,如果她把他服侍好了,周大牛一时高兴,也会做出一些象是宠爱有加的举动,甚至会给大姐两个小钱,让她拿着去买一件新衣什么的。
而只要一惹他不高兴,甚至生气,大姐的恶梦就会来临。
大姐倒也不是那个除了忍耐还是忍耐的懦弱女人,但大姐不想给自己带来太多的麻烦。
一般情况下,大姐总是忍让了事。
既然嫁给了这个男人,而且又是自己同意的,不是别人强迫的,甚至不是经过媒人介绍的,大姐就认了这个命。
“还不快给老子做饭!”
周大牛大约是感觉到肚子有些饿了,不想继续纠缠某些问题,便向大姐发号施令,并从他的那个黄包包里拿出一瓶新买的高粱酒和一块肉,让大姐去跟他做饭。
大姐开始有紧张感,这种紧张感由来已久,几乎成了一种习惯。
大姐只要一看到酒,就能感觉到灾难就要来临。
周大牛只要喝酒,就会发酒疯。
他只要一发酒疯,就要骂人,打人。
大姐的身上,几乎到处都留下了周大牛酒后发疯的印证。
但大姐还得听从周大牛的吩咐,否则同样要挨打,而且挨打的时间会提前。
大姐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周大牛服侍好,让他良心发现,不再动手打她。
带着这样的美好愿望,大姐就开始细心办菜。
虽然周大牛只带了一块肉回来,大姐还是想尽办法弄了好几个可口的菜,而且那些菜,都是周大牛最爱吃的乡菜。
周大牛看到摆在桌面上的那些菜,果然笑在眉头喜在心,他拧开了那个瓶盖子,开始往自己的杯里倒酒。
酒倒好后,他端着酒杯朝大姐笑了笑,然后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喝酒,吃肉,一支烟的工夫,那瓶酒差不多去了一半。
大姐开始心惊肉跳,她走过去拿起酒瓶盖,一边想要盖住那半瓶酒,一边很温和地对周大牛说,“今天你就喝这么多,晚间再喝。”
“什么?”
周大牛红着眼睛看着大姐,恶狠狠地说,“你他妈的一个女人家,还想管老子喝酒?我看你还真有点胆肥呢!”
“我不是不要你喝!”
大姐据理力争,“我只是劝你少喝点。”
“酒你是买的吗?”
周大牛醉眼朦胧地看着大姐,不无嘲讽地说,“我娶你是让你来服侍老子的!
是跟老子生儿育女的!
不是要你来教训老子的!
老子喝多喝少,是老子的事,你没有任何权利来管老子的!
刚给你个笑脸,你就开始来管老子喝酒!
再给你个笑脸,你岂不要管老子吃饭不吃饭?还给你一个笑脸,你不要瞪鼻子上脸,骑在老子头上拉屎拉尿了?”
大姐开始感觉到灾难就要来临,她想躲避,但却无法躲避,故意躲避只能让灾难来得更快。
大姐就想变着法子来化解这场灾难,便将刚拧了一道丝的酒瓶盖拿下来,对周大牛说,“来!
我给你添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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