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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多久?”
“坐着熏多久都可以…”
陈由诗淡淡一笑,把手提袋里的物件都一一拿出来,有一些圆球状的东西,一些丝质的长条丝巾…江从芝疑惑的看着这些东西,不禁出声问道:“这些是什么?”
陈由诗正拿出一个小木条,木条细而扁,上头粘着像孔雀羽翎般的白色毛片。
听她出声询问,陈由诗晃了晃手里的木条,把那羽毛伸到她大腿外侧挠挠:“你猜猜?”
江从芝吃痒,腿缩了缩。
手扶着桌面稳住身形,又重新蹲了回去。
可那羽毛却没打算放过她,从她的大腿外侧划过,绕到她的屁股后方。
那阵若有似无的痒从屁股墩一阵阵传到小腹,她穴口忍不住收缩了一下,一边躲着他手中羽毛的进攻,一边开口嗔道:“陈先生。”
话音刚落,他手里微微一用力,那羽毛片啪哒一声拍在她的大腿内侧:“蹲好。”
他力道不大,痛不至深处,那清脆的一声只带来一点微微的火辣感,仅在皮肉之间。
江从芝心里重重跳了两下,穴口忍不住又开合一二,按照陈由诗的恶趣味,她已经预知到一会儿小腹会有多酸麻。
陈由诗拿着那长条的羽毛木片,轻轻撩开她的睡裙,露出圆润的屁股沟。
他看着她颤抖的腿肉,又问道:“以前没玩过?”
江从芝用余光瞥了他一眼,摇头道:“没有。”
“骗人,”
那木片在她屁股上又轻拍了一下,“你和王庭没有玩过?”
外面的人不知道王庭是什么人,他可清楚。
江从芝身子颤了一下,急忙解释:“不..不是玩的这个…”
陈由诗噢了一声:“那玩的什么?”
那羽毛就着刚刚拍打的地方画起了圈,轻轻柔柔,搔得她好生痒。
“他喜欢把我用东洋的绳子绑起来…”
听着她语气里夹杂的颤音,陈由诗手中停顿了一下,想到今天那个东洋的绳师,原来这个都玩过了吗?他轻轻皱了皱眉,低声问道:“那你喜欢吗?”
江从芝摇摇头:“王书记长下手重,每次我都浑身青紫,都要三五天才能好。”
她确实是不喜欢被王庭捆起来的,那个老男人,总是要折磨她好一会儿。
陈由诗沉默半晌,抬了抬手中的木柄,那羽毛便滑到她腰间,只听他又问:“那唐俊生呢?你和唐俊生都玩什么?”
陈唐二人一向都不是很对付,更别说今日唐俊生还上门挑衅了一番,这种时候她怎敢再多提唐俊生?江从芝转头看了看他,沉默一会儿开口说道:“陈先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别提他了好吗?”
女人细长的眉毛轻轻皱起,圆圆的杏眼里满含着小心的试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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