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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古尔泰看到这个清秀的新娘子,终于心情好了些。
莽古尔泰是努尔哈赤第五子,勇猛善战,去年四月刚被封为和硕贝勒。
这次开春抢粮、抢人,本不必他出马,可是他存着袭击辽阳城的心思,就亲自带了自己正蓝旗的两千精锐,直奔辽阳而来。
可是汉人跑得快,都进城去了,虽然收刮了一点儿粮食,也没什么意思。
城上的明军任他百般辱骂,只做缩头乌龟碑,辽阳城城高墙厚,他也无法。
只得带兵绕过城池,继续西行看看收获。
走了十多里,可好前面是一个大村落,骑军包围了村子,几支兵马杀了进去。
一霎时,哭泣声、惨叫声,辱骂声响成一片。
一个亲兵跑回来道:“贝勒爷,有一家办喜事呢,有乐子了。”
莽古尔泰带着十几个亲兵冲进了一个院子,院子里跪了几十人。
莽古尔泰大踏步走进屋子,外屋地上跪着一个老者和青年,莽古尔泰没理这两个人,直接进了里屋,就看见了这个新娘子。
此时这个新娘子瑟缩着站在墙角,盖头已经被扯掉了,一头秀发也披散开。
莽古尔泰走上前,托住新娘子的下颌,轻轻抬起,撩开脸上的秀发,这是一张很白净清秀的脸,睫毛低垂着,泪水不停的滴落。
莽古尔泰很满意,拽住新娘子的领口,“嗤拉”
撕开了吉服,又伸手扯掉了新娘子的红色胸围。
看着这一动不敢动的白嫩羔羊,莽古尔泰一下来了兴趣,扑了上去……
莽古尔泰折腾完,心里很是舒爽,居然是一个处女。
留下嘤嘤哭泣的新娘子,莽古尔泰走到外屋,对几个亲兵道:“玩去吧,这娘儿腰太细,干不了活,玩完给她个痛快吧。”
亲兵富灵阿道:“这娘儿长得挺好看,贝勒爷,她的脑袋赏给我带回去玩两天,馋馋没来的几个小子。”
莽古尔泰笑道:“随你!”
转身到了那跪着的青年面前,伸手捏
了捏青年细瘦手臂,摇了摇头,抽出腰刀,一刀下去,“咔擦”
一下斩下了青年的头。
老者惨叫一声,爬前一步,莽古尔泰举起了刀,老者尽力伸长了脖子,莽古尔泰很满意这配合,爽利的斩下了老者的头颅。
莽古尔泰坐在锅台上,用布擦拭着腰刀上的血,听着几个亲兵的欢笑,和那新娘子的哀嚎,终于那新娘子一声惨叫,结束了里屋的动静,几个亲兵走了出来,一个亲兵得意的把那新娘子的头颅给莽古尔泰看,这新娘子闭着眼,眼角还有一滴泪,脸一样很清秀。
莽古尔泰夸赞道:“小子,切割的不错,有进步。”
当莽古尔泰离开这个村子的时候,已经多了100多个青壮,和几百袋粮食。
莽古尔泰安排人送回收获,部队继续西行。
春风还没吹绿辽东的大地,枯黄的草在料峭春风中摇曳,莽古尔泰觉得自己就是这荒野中的猎人,狩猎着那些比牛羊更懦弱的汉狗。
2000骑兵继续西行,他不知道,一只荒兽白虎,也踏上这辽东大地,正向东行来。
李胜义在广宁卫税监严阵以待,三日后,税监的东西搬空了,也不见一只兵马来攻击他们。
李胜义实在是弄不明白,就问马靖。
马靖道:“团长,这辽东兵为将有,都知道你战力强大,谁来触这个霉头?再说,税监银子也不给他们,丢不丢又怎地?你又不是蒙古人,又不是满人,都睁一眼闭一眼,当做没看见。”
“哇靠,我几千兵马,人家都可以当没看见。
大明军胸怀宽广,厉害!”
李胜义感叹了一番。
人家不来理他,他呆着也没意思,只好悻悻的过了大辽河。
不要看大辽河长度仅次于长江黄河,这水量却少的出奇,冬天断流的地方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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