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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在章导葬礼上笑着找戚白说话，花年年遇到两次的傅连琛。

看到这种情况，他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老板。”

男人有些惴惴出声，傅连琛抬手，扔了个瓶子给男人，“去处理伤口吧。”

男人接过瓶子，赶紧离开。

花年年看到是傅连琛的时候，说不清为什么，竟没有太过惊讶，只道：“原来是你。”

他对戚白解释：“他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昨晚出电梯遇到，今天早上在咖啡厅遇到的那个。”

傅连琛站起来，目光落在戚白身上：“戚先生，咱们又见面了。”

花年年：“师兄，你们见过？”

戚白：“昨天在章导的葬礼上。”

“两位请过来坐，我对你们没有恶意。”

傅连琛说，“可能是我的朋友请戚先生的方式火候过了些，若是对戚先生造成不好的印象，我代他向你道歉。”

说着还真向花年年和戚白弯腰鞠躬。

花年年向前一步，把戚白护在身后，看着傅连琛：“你不是妖。”

如果对方是妖的话，他在傅连琛倒了四杯茶，苦笑道：“我知道一时半会儿平息不了四位的怒气，只是我命悬一线，不敢有丝毫放松和大意，终究……唉。”

他叹了口气，拿出一盒卸妆巾，当着四人的面在自己脸上擦，等擦完后，傅连琛看起来挺健康正常的脸色顿时变得比纸还白——他脸上一直带着妆。

现在卸妆后，整个人的精神气态几乎从鼎盛降到最低，连唇色亦是白的毫无血色，仿佛垂暮老人，差一脚就能进棺材躺着。

“去年八月份，我的血量就开始减少。”

傅连琛说，“去医院检查，一切数据正常，没有任何问题。”

“我爸爸死的时候我只有三岁，亲眼见到他一天天枯萎，直到最后，”

傅连琛比划了一下，“他躺在床上，拿刀剖开自己的肚子，流不出一点血。

我就在旁边，他看着我，说，‘小琛，你记住，你一定要想办法活下去’。